她没忍住直起腰亲了他一下。
比起她刚才跟摸狗脑袋一样的动作,这个吻才算真正给他顺毛了。
后来那天晚上睡觉前,夏冉又拿出结婚证看了好半会,幽幽叹了声气,“大概是命运安排,我俩没能在一个户口本上,结果还是被锁死在了同一张结婚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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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还没决定好要在桐楼待多久,只知道总有一天会离开这,至于下一程去哪,也还是没想好。
这两个问题没解决,婚房这事就没法敲定,当务之急自然而然地演变成靳司让的就业问题。
距离他辞去法医一职,已经过去两三个月,再就业依旧遥遥无期,这期间夏冉提起过这话题几次,而靳司让每次都会回她:“还在找。”
他找不到工作这事,在夏冉看来挺匪夷所思的,诧异后乐不可支,“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无所不能,在各方面都是天才,尤其是在需要动脑子的事上,脑筋轻轻一转,就能赶超别人之前所有的努力。”
靳司让看她,不赞同地说:“你那是在神化我,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夏冉点头附和,“我现在知道了,你确实有做不到的事情。”
她没憋住笑,“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有找不到工作的一天。”
靳司让神色僵了一瞬,纠正她的说法:“不是我找不到,是我看不上。至于我刚才说的做不到的事,是跟你分手,包括分手后的种种,我想破脑袋都得不出一个最优解。”
也或许是这问题本身就没有最优解,他和她唯一能做的是对一段行将就木的关系做出微不足道的补救,好在最后的事实证明,他们的感情腐烂的只是表面,内芯依旧完好无损。
一句话击中夏冉死穴,她笑不出来了,讨好地拿脸蹭蹭他手臂。
靳司让深吸一口气,摁住她的半边肩膀,等她莫名其妙地抬起脑袋,他才说:“你要蹭就换个地方蹭。”
夏冉故作不知,“你说哪?”
靳司让没回答。
她像刚反应过来一样,脸红得恰到好处,“你现在这张嘴的尺度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脸。”
靳司让没什么表情地看过去,差点把夏冉看到无地自容。
“下回麻烦你一次性把话说全,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靳司让笑了声,把罪名扣到她头上:“这些都是从你那里学的。”
他说的是实话,夏冉没法反驳,安分了会,把脸凑了过去,正想听从他的话“拿脸蹭脸”,先一步被他顺理成章地托住她下巴,含住了唇。
在她视线慢慢失焦的过程中,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夏冉也不知道为什么正事聊着聊着又给聊到了床上,但她丝毫不抗拒,当然也不会一味地将主动权交付给他,在这过程中,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但总归男女力量对比悬殊,没一会,她就招架不住他的攻势,被迫翻了个身,他的吻一刻不停地落了上来。
就和她喜欢吻他的耳廓一样,他也有他独特的癖好,喜欢拿潮湿温热的触感去探她的后背上凸起的两块骨头。
夏冉怕痒,对此抗拒不已,见挣扎无果,最后也就随他去了,趁着空档,边笑边问:“哥,你好像特别喜欢这位置。”
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唇还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她又问:“那处是什么?蝴蝶骨?”
“嗯。”
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
夏冉当他是在回答第一个,“我这背上有什么,对你就这么有吸引力?”
“有骨头。”靳司让说。
夏冉用气音宣泄自己的不满:“你这算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