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平也认出了他,表情?一僵,“你来这做什么?”
靳司让没回答,盯住他灰扑扑、融不进亮光的左眼看了会,轻描淡写地问:“你这只?眼怎么瞎的?”
闫平像被人戳中痛处,神色更僵了,朝地上猛呸一声,又蹦出一句极为难听的脏话。
一旁的警员听到后警告了句,闫平咧嘴笑,猖狂无畏地朝他和靳司让竖了个中指。
靳司让不以为意地轻笑,“闫野知?道你现在这副德行吗?”
对于他突然?蹦出的这个名字,闫平没太?大的反应,顿了两秒后,盘腿坐到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撕扯着脚底的死皮,“这崽子都多久没回桐楼了,只?不准死在哪了。”
靳司让装作没听到他这句,自顾自往下说:“他当然?不可能知?道,要是他知?道你这么对夏冉”
闫平一听见这个名字,下颌线瞬间绷紧,脖颈处青筋暴起,看上去像怒不可遏的反应,靳司让却从?他的另一只?眼里拆解出了其他含义。
不安、恐惧,就像被人发现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闫平对她,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