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危炔光着上半身,汗水沾在紧致的肌肉上。肌肉流畅而不膨胀,像刀刻上去的一般。
侧头看着少年鼓着脸气呼呼的模样,青年无奈的笑了笑,“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你!”凤鸢冷哼一声,转头不看青年,费力的举着杠铃,“你不让我出去玩,把我关在屋子里,仓鼠也不和我玩!”
“乖,外面危险,等……”
迟危炔说着,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不省人事。
身边杠铃突然重重落地,凤鸢吓了一跳,转身就看眼睛紧闭的青年。
“迟大哥!迟大哥!你怎么了!”
凤鸢扔掉手里的杠铃起身,起身摇晃青年。
青年就如同睡着了般,一点也不受外界影响。
“迟大哥!迟大哥别吓我啊,我会乖乖的,不出去了,迟大哥……你别逗我了,不好玩……”
而楼下,此时也不平静。
君陌皖还沉浸在他堂堂一个保镖竟然沦落到做宠物这一死循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