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过。

白衣人身子一僵,连忙回头,刚才还然的煤油已经被男人用内力震灭。

“治?还是不治?”席长风平静的看着主座上的白衣人。

凤鸢面皮僵了僵,但是他向来讨厌别人威胁他,于是脖子一梗,周身冒着寒气,转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治。”

见白衣人不依,男人也不急,只是颇为无聊的缓缓开口:“本王看这白色虫子是从尸体里爬出来的,一会儿也会咬破你的肌肤吧,然后钻进你的身体里,接着在你身上长出大脓包。这些虫子是在身体里喝血还是吃肉呢?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吧?他们会在皮肤里活动,透过脓包应该可以看到他们蠕动,企图……”

凤鸢听到席长风的话心肝都颤了颤。

只见好看的人儿恼怒的回过头,冷着一张脸看过来,语气里都带着怒气,“治。”

男人嘴角一扬,上前搂着白衣人的腰,脚尖一点,借着屋里的梁柱从空中飞出大厅。

凤鸢低头看着地上蠕动的虫子,胃里一阵翻滚,眼中愈发冰冷。

二人刚刚着地,一根寒光森森的银针顶着男人的脖子,“你知不知道,得罪大夫是极为愚蠢的事。”

一而再再而三,席长风脸一黑,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好歹他也是堂堂西立王爷,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挑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