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机器才能吊着半条命,那名患者家中事多,他要等待亲孙子回来才能撒手,我跟聂家协商过,三天后机器就到,聂家今天下午突然提起解约的事,宁愿付高价违约金也要跟我们解约。”
“我知道什么原因,不过你别担心,也别问,吃了饭我就去聂家,三天后机器一定准时送到医院去。”我向清父做出保证,也是眼神太过坚定,清父感叹自己老了,一切都交给我,我只是笑笑,要不是有剧情在手,我也不敢保证这一切。
用过晚饭后,我就让司机送我去聂家,到了门口就让司机回家去,晚上不用来接我。
聂家和清家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解约的事也是聂承允自己做的,公司的事轮不到他插手,但人家毕竟是男主,想要插手就是随随便便的,这就是所谓的男主光环,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聂伯母,我找承允有点急事要谈,请问他在家吗?”我态度诚恳客气,聂母听出我的语气是要谈公事,叫保姆端来两杯水。
“承允还没回来,明年就要高考了,学业繁重,最近回来的都比较晚,你在这等一等吧。”
聂母拿了一些水果挪到我面前,主人家都送到跟前了,我也并不好拒绝,便吃了一颗葡萄。
“承允成绩从没掉出过第一,伯母您就放心吧,以他的能力,您无需再送他出国,留在国内也可以替伯父打理家中生意,岂不更好。”
“我也这么想,可老聂就要送承允去国外,说是去国外学几年更加有利于他管理公司,我劝了他都不听。”聂母一说到儿子,话匣子打开,不断抱怨着老公,又夸儿子多好多好。
我竭尽全力的配合着聂母,一直到聂承允回来,才停止了聊天。
“承允,你怎么满身酒气?这是怎么了!”聂母快速走到聂承允身边,搀扶住半醉的儿子,焦急的让保姆泡蜂蜜水过来。
我也走过去,帮忙扶着聂承允到沙发上坐下。
作为男主,聂承允的样貌自然无可挑剔,从小到大成绩都非常优秀,学校内从没掉出第一,待人处事也十足温柔。
也是清雨柔碰到了聂承允的底线,聂承允才会说出解约,并且实施。
男主的底线无一例外,都是女主。
“怎么是你!”聂承允双眼发红,紧紧盯着我的脸,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的扯着领带,紧紧扣住我手腕,像是担心我跑掉一样。
我轻叹一声,反握住他的手,端着用来解酒的蜂蜜水抵到他嘴边:“是我,你喝醉了,喝点蜂蜜水吧。”
聂承允喝过蜂蜜水,依然盯着我,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挣扎不掉,只能转头跟聂母说:“伯母,我带他到楼上去休息吧,方便替他换洗。”
“这太麻烦你了。”聂母不太好意思,看到我的手被聂承允抓着,就不说话了。
我跟保姆一起扶着聂承允回房间,把他放倒在床上。
等保姆人一走,聂承允忽然扑过来,从身后把我抱住,嘴唇贴在我脖子上,湿热的呼吸喷在颈间。
一年前的记忆忽然清晰浮现在脑海中,同样喝醉酒,同样从身后拥住我在我身上留下数不尽的痕迹,那一晚是我们的第一夜,也是不该开启却又十分短暂的炮友关系。
我呼吸微凝,身体变得燥热不安,却也没去挣扎,当灼热的吻贴着我的后脖颈吻到前方的脖子,我迅速挣脱束缚跑到门边:“聂承允,你别想借着酒气对我做什么,今天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聂承允嘲讽一笑,坐在床边,似乎不在意我是走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