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过多,舒缓了痛感,清涟这才有心力去享受这场性爱。

推开掐着他腰的手,撑在便宜儿子胸膛上,跪坐着抬起屁股上下吞吃茎身,自己控制能够更加明显感觉到茎身如何进入又是如何拔出。

甬道也是个骚的,这才第一次吃鸡巴,刚才被捅的那么痛,现在却压着茎身不要脸的吃个不停,小嘴含不住,吐出一大摊黏腻是骚水,顺着茎身往下滴。

清涟跪坐在许玚面前,垂眼看着那张因为他速度慢隐忍的格外难受的脸,他笑了笑:“许玚,难受吗?”

说着,他猛地往下坐,茎身迅速冲入穴道,抬起屁股快速吞吃茎身,缓解了他体内的瘙痒,摇的累了,就慢下来,坐在许玚腰间磨来磨去。

如此反复,弄了好几次,清涟甬道浅,很轻易就能得到满足,但许玚不同,他才感觉肉棒被夹的舒服点清涟就停下,不止一次的折磨他的神智。

在清涟又一次的停顿,许玚将人掀翻,压在清涟身上,肉棒抽到穴口只剩龟头,坚硬如铁的肉棒深深埋入花穴拓开甬道,欲望总算找到发泄口。

病房的床是单人床,VIP间病床质量虽好但也撑不住两个男人,上面两男人还在进行着最原始活塞运动。

穿着病服的瘦弱男子敞开胸膛,阴茎高高顶起,下面两片窄小花穴被一根同为男身的肉屌深深埋入。

男人力度很大,大的将瘦弱男子撞得碰到床头,男人那枕头垫着床头,抓住瘦弱男子的腰,噗噗往里冲,带出一大摊的骚水,身下白色床单早已被骚水打成深色。

“小妈又高潮了,骚水又热又多,舒服的我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许玚掐着捂着嘴无声浪叫的小妈的腰,顶着潮水的喷涌和绞缩一直往穴心碾压。

清涟大脑空白一片,愣愣的想:不是我在强他吗?怎么变成了被他奸淫,还这么舒服,还想要更多……

高潮过后,清涟总算想起自己打算干什么,他要让许玚这个便宜儿子将精子送入体内,于是他该换一副面貌,自己掰着双腿露出穴肉。

极尽诱惑的勾引着半插在穴内的便宜儿子:“这样不行,想要我怀上你的宝宝,那你得操开宫口,把你的子子孙孙都射进去,我告诉你哦,只要你操开了,你会一辈子都不舍得拔出来。”

“小妈,你真该去拍卖会看一看,就是那些拍卖者都没你骚。”许玚粗喘着,掐住小妈的奶尖,直起身挺着公狗腰啪啪拍着浪穴,狰狞肉棒重重捣入,每一下直捣骚心。

顶了百来下,宫口就被打开,许玚毫不客气的进入宫腔,像个没做过爱的愣头青,一股脑的撒出力气,在更加娇嫩柔软的宫腔进行更加激烈的性交行为。

“不……不要去拍卖会……”清涟害怕极了,抬腿夹住许玚的腰,夹紧雌穴中的肉棒,蠕动着吞着粗壮肉棒,“许玚,给你,全都给你,别把我送走,你不是想要射进来吗?通通射进来,让我怀上你的宝宝。”

可能是被这些话刺激到了,许玚肉棒又肿胀一圈,对着敏感点啪啪往里撞,没几下就撞得清涟绞着肉棒泄了一腿。

高潮的甬道收绞的太狠,许玚肉棒几乎动弹不得,捏着阴蒂揉搓了好一会才感觉到穴道的松软,掐着小妈的腿根,紫黑肉屌把骚水撞的喷出去,用力往宫腔进入。

不管小妈什么想法,是要钱还是想拿视频威胁他,他都想要在小妈子宫内全部射出。

……

季修竹在门口等了整整两个小时,要不是许玚之前说过跟清涟不和,他都怀疑两人在里面干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是这么想,季修竹越来越觉得可信,他好不容易拿捏了许玚,许玚没了父亲,谁也奈何不了他的婚事,只要再矫情一段时间,之后答应许玚,好好拿捏着他,许家的家产最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