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谢晦洗完澡出来,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房间里跟他早上走的时候一样,没有多出任何东西,程憎不是说他带了行李过来吗?
谢晦打开柜子,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一件不属于他的东西后,突然冷笑一声――这就是蒲满说的老实?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在这个房间住,那么奇形怪状的坐在这无非就是想等他把他赶走。
这才第一天,他就吓着了程憎,糊弄了蒲满,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第05章 第 5 章
谢氏集团会议室的门被人一脚蹬开,谢晦手插着口袋,看了一眼正在开会的人:“打扰你们开会了。”
说是打扰,可那语气却半点都不觉得愧疚。
谢晦绕过半张桌子的人朝最前面的位置走过去,经过谁身后谁就不自觉的崩一下身子,一个个的都怕极了这个活阎王。
谢晦很少来开会,接手了她母亲的股份至今只来过两次,一次砸了会议室,一次给谢董秘书的肋骨踹骨折了,以至于会议室里这帮人看到他下意识就把皮绷紧了,生怕哪口气没喘的顺他的意平白挨顿打。
主持这次会议的人是谢文洲,是谢晦大伯的儿子:“你怎么来了?”
谢文洲是谢晦在谢家唯一愿意说上两句话的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部门经理,部门经理赶紧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谢晦坐下:“过来听听。”
谢晦拿起桌上正在开会的资料翻了翻:“丰禾研究所的投资方案怎么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