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送江白上楼的谢晦也跟着愣了一下,他转身指着叶邵黎:“你他妈还说你不是看上他了?”
江白:“......”
头疼。
不想跟傻子说话。
江白抽出手,自己上了楼,关门之前还能听见谢晦和叶邵黎在楼下互相嚷嚷的声音。
江白刚躺下,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这个家里能这么规规矩矩敲门的绝对不是谢晦,也不可能是叶邵黎,江白转过头:“进来吧。”
刑乐推开门,怀里抱着小梨花,笑嘻嘻的看着江白:“哥你没,没事吧?”
江白坐起来:“没事,你怎么上来了?”
刑乐走过去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把小梨花放在江白腿上:“他们在,楼,楼下吵呢,没人搭,搭理我我就偷,偷偷上,来了。”
刑乐看着江白苍白的脸:“怎,怎么还病,病了呢?”
江白鼻塞,说话声音囔囔的:“去海边吹了风,不小心感冒了。”
“啊。”刑乐不满道:“这么冷,冷的天去海,海边?这人脑子不,不正常。”
“少说两句吧,你那嘴。”江白咳了两声,问他:“你怎么会跟叶邵黎一起来?”
刑乐:“因为明天开,开学,我跟他一起下,的山我本,本来是要去学,学校的,他问我想不想来,来这陪你,我当,当然想然,然后就来,来了。”
“你跟他一起下山?”江白发烧烧的脑子有点不利索:“他上山了?去干吗?”
刑乐也不知道叶邵黎去干吗,他说:“他这几天一,一直住山上听,听我师父念,经,每天在禅,禅房里一待就是大,大,大半天,就差落,落发了。”
要不是知道刑乐这孩子不撒谎,江白绝对不会信他说的。
叶邵黎,在寺庙听经?
他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孽太重了么?
江白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这样?”
刑乐耸了耸肩:“被我佛感,感化了,吧。”
晚饭的时候,江白时不时的往叶邵黎那边看,这把刚跟叶邵黎吵完架的谢晦气的不轻,筷子砰的一声拍在桌上:“你俩够了,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的,当我死了?!”
江白掩着嘴咳嗽了几声:“你正常点。”
“我正常个屁!”谢晦气的口不择言:“我不正常,正常不了。”
叶邵黎悠悠哉哉的吃着饭,抽空还给刑乐夹了个肉丸子:“你那脑子是打小让谢家灌了水泥进去吧。”叶邵黎心累的瞪了他一眼:“成天疯疯癫癫的,这还有小孩呢,别吓着小乐。”
说起刑乐谢晦更吃不下饭了:“你他妈没事把人往我这领,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收容所么?”
叶邵黎:“就养了只猫而已,把你狂的,还收容所,你收养谁了?挺大个房子让人家来住一晚上你能少块肉?我们老叶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气玩意儿?”
谢晦咬牙吸了口气,看了看叶邵黎,又看了看刑乐,突然灵光一闪:“......你他妈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谢晦说完,突然拔高音量,指着刑乐:“你他妈不知不知道他才几岁啊,你这个老畜生!”
叶邵黎被他这话给震傻了:“......谢晦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过?”
作为舅舅,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外甥脑子有毛病,直到这一刻叶邵黎简直怀疑他当初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是不是被人抠了脑子。
谢晦:“谁让你一把年纪不结婚,成天盯着我身边这几个人转来转去。”
叶邵黎也来了脾气,扔了筷子:“我他妈爱结不结,关你屁事,你结个婚了不起了,成天拿这点破事出来说,走到哪还他妈揣着结婚证,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