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罪孽。
谢晦“啧”了一声:“家里有监控。”
江白:“所以你们从早到晚一直看监控?你们没别的事干?”
谢晦:“......”
难得谢晦有被人问的无语的时候,他接过江白手里的刀叉,帮他把牛排切好:“盯着你就是事,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吃饭跟吃猫食儿似的。”
江白:“那如果我出门呢?你岂不是看不到了?”
谢晦笑了笑:“你就知道我没安排人在你身边?”
江白点了点头:“也对。”他拿回牛排,通知似的说:“明天我要出门,你找人看着我吧。”
谢晦没问他去干什么:“我让蒲满跟你去。”
在得到谢晦的信任之前,江白知道这个环节少不了,他点了点头。
吃完饭江白去了趟洗手间,程憎奇怪的问:“哥,你不是都知道他没见过那边的人了吗,怎么还让蒲满看着他?”
谢晦点了根烟:“徐开被我揪出来了,他背后的人必定会有动作,如果我这边他们下不了手,我怕他们会对付江白。”
程憎捂着嘴笑了一下,谢晦瞪了他一眼:“笑屁?”
程憎贼兮兮的说:“哥,你是不是真挺稀罕这个江白的?这才几天啊,他给你下迷魂药了?”
谢晦也说不上来,他扯了下唇:“就是觉得他那股劲挺拿人的,看着胆小老实,其实就是个小狐狸。”
程憎:“狐狸精那个狐狸?”
谢晦敲了一下他的头:“算计人的那种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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