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霄瞪了谢商伟一眼, 跟江白说:“他是谢晦的二哥,谢商伟,他说话就这样, 你别往心里去。”
江白没说话, 他松开了按着刑乐胳膊的手,像是松开了桎梏刑乐的开关, 刑乐立马就跟脱了缰的小野驴似的嚷起来:“你好看!屎壳郎窝,里爬,爬出来的似的。”
谢商伟蹭的站起来:“你说什么?”
刑乐说话费劲,但并不耽误他损人,他那张嘴要是不结巴分分钟能把人怼死,谢晦早就领教过了,现在也轮到谢家的其他人尝尝这滋味。
谢晦把江白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懒懒的掀了下眼皮:“说你像屎,听不懂?”
说完,谢晦看向谢洪启:“他也是董事会的?还是他能决定股权分配?他为什么坐在这?”
谢商伟指着江白:“他一个外人都能坐在这,我凭什么不能?”
谢晦眼神一冷:“外人?”
谢晦拿出许久没有显摆过的结婚证往会议桌上一甩,pia的一声。
小红本本上“结婚证”三个字格外显眼。
谢晦指着小红贝:“认字吗,念一遍。”
谢商伟显然是没想到谢晦会随身揣着结婚证,他看了谢晦一眼,仿佛在看怪物:“结,结婚了又怎样,偷偷摸摸的还不是谁都不知道,你问问在座的董事,谁知道他是谁,整个公司的人都以为他是你情人,说换就换的那种。”
二伯头发都吓的快要立起来了,倒霉孩子,活够了么,左一句右一句的不怕被谢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