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沉闷一笑, 笑声带着任月的手共振轻颤,连动心房的弦又给他轻轻拨动。
任月的心跟着收紧, 不知是不是此刻他看着太过脆弱, 她竟开始在意她的话有没刺伤他。这一刻她分不清是她本性的善良,还是对他比较特别。
她轻轻说:“炒鱿鱼也没关系,你还可开货拉拉, 或者重新找一份工。”
方牧昭捧着她的手,当毛巾一样,按了按额头, 缓缓抬头,松手靠向椅背。
任月手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转瞬消退, 略显僵硬收回白大褂口袋。指尖重新发暖, 跟被他握着全然不是一种感觉。
她又问:“没事了?”
方牧昭低沉应了声。
任月不觉得她是良药,对方牧昭药到病除, 成年人各有各的烦恼,不可示人, 无法根除。
他不愿倾诉,她不方便刨根问底。上一次她在雨里大哭,他也没逼问原因。
任月:“那你给我买罐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