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怀锡迟在一起,她不用掩饰任何粗鄙的词语。
“走开啊!等我出去你再进来。”
她都无奈了,这男人越来越不可理喻。
怀锡迟不知道打哪儿掏出个尿壶,“好阿颜,尿这里,叔买了花,得靠这个养。”
他蹲在地上,还指望着颜容给他现场表演。
“你……你那个不是更容易对准吗?”
哪怕已经做过无数次亲密无间的事情,颜容还是会脸红。
怀锡迟一本正经扯胡话,“人家老师傅说了,男人的尿太骚,会烧伤花苗。”
把尿壶塞到颜容双脚中间,怀锡迟抬手就要给她脱裤子,“快点快点,叔小花苗都要渴死了。”
狠狠拍打着怀锡迟的手,颜容妥协,“给你给你,但是你要出去,我好了叫你。”
怀锡迟的目的是颜容的尿液,没再招惹她,以免她琢磨多了反悔,怀锡迟爽快掉头,“好嘞!”
西装口袋偷偷拿出早早孕试纸和验孕棒,装到裤兜里,怀锡迟假装客厅看电视去了。
颜容把尿壶周围清理干净,才出来,“那个……”
“来啦!”怀锡迟弹簧一样立马朝着颜容冲了过去。搂住她亲了一口,怀锡迟才跑向卫生间。
尿壶提到外边儿,怀锡迟研究了好一会儿,忐忑期待盼了好半晌,终于在最后一个结果都显示出来后,迟爷嘀咕了声,“不会吧?”
他那么努力,居然没中一次?
果然太频繁会影响质量?
原来他还寻思着,他这个年纪正是精多人躁的时候,无所畏惧,可劲儿造小孩儿!
不过之前他没注意,这会儿他反倒松了口气,开始戒烟戒酒。
打从这天起,圈儿里人再喊他出去喝酒,怀锡迟一概拒绝。
有人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儿,都找到温镇年这里了。
电话里,温镇年打趣他,“容妹妹魅力就那么大?赶紧的,就算你不喝,好歹出来露个面儿,跟大家伙儿说了,他们不就不缠着你了?”
实际上温镇年想不通,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了,非要这个时候生孩子。
说句不好听的,颜容在他这里能新鲜多久都是个问号,还孩子?
怀锡迟一寻思也是,省得有人乱嚼舌根,“等着!”
特意要了白开水,怀锡迟只吃菜,“备孕呢,都有点眼色。”
好家伙,他一嗓子喊,童季扬叫唤了起来,“我说呢吧!迟哥怎么连烟都不抽了,那可是我托人搞到手的稀罕货。”
有女人不甘心,打着朋友的旗号发酸,“哎哟~这颜容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让迟哥心甘情愿留种了?”
“她不发骚。”
说话就说话,你扭什么?下面塞跳蛋了?
女人当场脸色惨白,被堵住了嘴不再言语。
光是为了养精,怀锡迟素了半个多月。
为了不对着她发情,怀锡迟忍痛让自己忙碌起来,出差将近二十天。
颜容只当他是小别胜新欢,可他半个多月做一次,一次做整天呐!
“够了够了!怀锡迟你不准再碰我!已经肿了!”
手脚并用拒绝着,怀锡迟把泪眼朦胧的人抱在怀里,使劲儿闻她衣服领口散发出的味道,“阿颜,你怎么这么好闻~”
颜容生怕他再乱来,“不好闻,一点都不好闻,是衣服的味道。”
把颜容日得第二天没办法下床,脖子上锁骨上,连带着手臂上全是吻痕。别说下床,大夏天,颜容都没脸出门。
腿上的她可以穿条长裙遮一遮,脖子和胳膊怎么办?
她皮肤娇嫩,稍微一折腾就很明显,他还做了数不清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