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探远还摸不清头脑,模棱两可应了声,颜容这才按照自己的猜测道:“那你也不能把我交给你小叔呀!你可真够可以的!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怀探远似乎听懂了什么,“你,那我小叔他……”怀探远要疯了,“容容那你准备怎么办?”
心上人说‘想死的心都有’,是不喜欢的意思吧?
也是,谁喝多了一觉醒来发现失身会高兴。
“废话!我现在恨不得掐死怀锡迟!”
怀探远闻声,突然觉得去外地一阵子也不是不行,“我小叔没说什么?”
怀探远有些失落,还隐隐有点难过。颜容想了下,告诉怀探远,“他说不跟我一个小辈儿计较。”
圈子里乌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怀探远想着,他小叔那人寡淡冷漠,或许还不知道颜容误会了什么,这事儿也就翻篇儿了。
怀探远也不敢多问,怕戳到心上人的肺管子。现在他只求颜容别不理他就行,“容容,我得出差,得好长时间不能见你了,咱们晚上吃个饭吧。”
颜容没心情,“不吃,我和朋友约了找工作。”
原本怀锡迟想着,怀探远碰过的人,他不稀罕。
谁知道不到半小时,温镇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年轻人玩儿的挺花的呀!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怀锡迟真不知道他成天哪儿那么多八卦心思,“没进去,没什么好说的。”
“嘿~房卡都给你了,你竟然错过那么好的机会!”
怀锡迟不搭理他,温镇年自说自话开,“难怪了要主动给赔偿款,你是不知道,那床上就没一处是干净的!还有地上。”温镇年‘啧啧’两声,“你侄子那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干过活儿,哪怕地上被他清理过,也有痕迹,你是没看见,那干了之后哟……”
温镇年一个名门贵公子,整的跟街头巷尾凑堆儿说闲话的大妈一样,“收拾的人都不好意思看!”
光听温镇年的描述,就够引人遐想的了。
说过瘾了,温镇年问他,“那姑娘是谁啊?听说还挺标致,看着不像随便的人。”
前台不认识颜容,温镇年只能来怀锡迟这里打探。怀锡迟还没说话呢,温镇年阴阳怪气道:“怀探远他爹可是不择手段把属于你的全抢走了,怎么,你就没点报复心思?”
有些事儿,一旦埋下了种子,就会生根发芽。
在前男友岑晃当着众人的面儿跪求颜容原谅的这一天,怀锡迟叫人把岑晃丢出去,把颜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颜容实际上是有些怕他的,“小叔,谢谢你替我解围。”
先礼貌点,说不准他能好心放过她呢。
怀锡迟今天有点烦躁,怀氏里的心腹险些暴露,老家伙这些年想法也变了,不愿意他过多干预有些决定。怀探远他爹从中作梗,用的全是阴招!
老家伙说的好听,最疼他最向着他,可实际上不还是依靠着其他人压制着他?
“喝酒吗?”
怀锡迟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颜容惊恐地疯狂摇头,“不喝不喝,多谢小叔。”
怀锡迟被她的样子逗笑,“怕什么?跟我不用那么客气。”
给颜容倒了一杯,怀锡迟拿到了她面前。
颜容吓得赶紧站了起来,慌忙摆手,“小叔我真的不喝,晚上还有个活动要参加,我酒量差,喝酒误事。”
实际上更害怕的是发生酒店那样的事情。
怀锡迟将她一眼看穿,索性一杯饮尽,将空酒杯搁下,抓过颜容便吻了上去……
颜容目瞪口呆,全身僵硬,脑子里全是疑问!
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怀锡迟伸手就去解她裤子。
颜容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