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掌控欲中,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云深只能像水中的浮萍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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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两天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想到隋简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明明是个病得就吊着一口气的人,在床上居然这么骇人,这要是身体彻底好了,他的腰非得被折腾得折了不可。

云深心有戚戚焉的从内殿跑了,领着之前那两个手下麻溜的跑去后山。

隋简前来找人的时候,云深正坐在小马扎上,扶着腰指挥手下挖了两个坑种树。

“怎么不好好休息?扶桑神树晚点移植也无妨。”

隋简走上前去,俯身将人从小马扎上抱起,单手托抱着,另一只手为他捏腰。

腰上的手力道适中,云深舒服得眯眼,他干脆趴到隋简肩膀上,懒洋洋的嘀咕:“想着早点移植了早安心嘛,正好我也能观察一下生长情况。”

隋简只当他是准备随时抽空来看,便顺着他的话道:“平日里我自会安排人仔细盯着,你大可放心。”

云深赞同的点头,突然转了话题问隋简:“我若是以人参精的身份在宫中行走,你那些手下们不会把我抓起来切片吧?”

隋简眼神一冷:“他们不敢。”

“哦,那就好。”

云深安了心,然后突然变回了本体。

隋简下意识蹙眉:“变成人参精做什么?”

人参精伸长参须,拍拍他的手臂道:“我暂时就在这儿扎根了,你可得跟你那些手下说清楚,别到时候误把我给挖了。”

他说着就呲溜一下从隋简的手臂上滑了下去,好像生怕隋简会半途拦截一般,迈着参须哒哒哒的往扶桑神树苗冲去,然后吭叽吭叽的将自己埋到了那个空余的土坑里,没忘了自己给自己把泥土拍实了。

人参精朝隋简抖了抖枝叶,特别无情无义的下逐客令:“好了,你快去忙吧,我要修炼了。”

原本想把人参精拐回去再温存温存的隋简:“…………”

怎么就忘了这人参精会钻地里了呢?

隋简暗暗咬牙,想把人参精给挖出来,奈何对方当真像他说的那样,闭上眼睛收拢叶片一秒入定。

拐人参精失败的大反派只能面色不虞的对一旁的两个手下道:“看好他,有事随时通知本座。”

两名手下:“是!”

之后的几日云深都扎根在后山不肯挪地,观察扶桑神树生长情况是真,躲着隋简也是真。

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不能毁在纵.欲.过度上。须知过犹不及,就算要双修,那也不能日日都修啊!而且人参精就这么一只,折腾死了就没了。

云深一边修炼一边用日精月华蕴养扶桑神树,日子过得悠闲惬意,可苦了隋简那些手下,日日对着欲求不满有火没处撒的隋简。

被隋简磋磨得最惨的就属调戏过云深的红云姑娘,隋简第一个拿她开刀,不仅将她十一个貌美的男宠全遣散了,还将她罚去了西洲最苦寒的冰原挖灵石矿,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回不来一趟了。

宫城中人人自危,只盼着夫人何时能将主上哄好,让他们这些池鱼日子好过些。

这些事情一直待在后山修炼的云深什么都不知道,隋简每日都来看他,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妥,更没让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不满。

云深待了四五日后见好就收,总算肯从土里爬出来了。

他抖落参须上的泥巴,就用人参精的本体踩着欢快的小碎步下山,守着这里的两名手下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闪身离开找隋简通报,另一个则继续留下守着扶桑神树。

云深原本是想给隋简一个惊喜的,但却没想到会有人通风报信,所以当他溜达进浴池刚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