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便被突然充满,疯狂抽插着,像在往死里操。

究竟是几点结束的早情记不得了,只记得累到眼皮僵硬时,李平川还压在身上,蹂躏,索取,还让她口了一次。

她不能说不,这是在之前就答应的。

也不知射了多少股的时候,李平川堵在里面,揉着奶子,吻着她的脸颊说:“还是这么好操。”

早情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并不知道她睡着以后,李平川还说了很多话,他说第一次在她家里看到她的时候就想操她了,拒绝载她一程,是怕忍不住在车上强奸她,还有在经济舱的时候,他摸了她的头发,还偷偷亲了她。

他心底就是这么卑劣,尤其对她。

房间的遮光窗帘效果很好,没有光的时候,时间是混沌的,混沌到早情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却还以为是黑夜。

便继续安心入睡。

困意散去,她的视野之间还是一片昏暗,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干净爽利的,枕头很松软,总之比她家里的那个舒服。

翻了个身。

她才终于想起来。

自己身处何地。

猛然睁开眼,木然了几秒,才霍然起身。

可腰和腿还是酸的,早情忍着不适赤着脚踩下地板,身上是一件足够宽松的纯白色居家服,可下身,却什么都没穿。

还凉飕飕的。

摸了好一圈,在枕头下摸到手机,屏幕亮起,那丝光结束了荒唐的一夜。

十一点三十四分。

她足足睡到中午。

李平川人却不见了。

头还有些痛,早情在黑暗里摸索着光源的出口,她对这里太陌生,连门都找不到,才走了两步,手机震动了下,拿起来看,是期和的信息。

“人呢?不来上课了?”

对昨夜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缓缓打出一个“我”,剩余的话还没说,便听见门被打开。

是李平川没错,也只能是他。

在客厅放下了什么东西,他走到卧室,拧开把手,猝不及防的,跟早情四目相对。

醒来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难过,瘪瘪嘴,上手拽住李平川的袖口,“你去哪儿了?”

“今天周四。”

他要工作。

但好在,请了两天假,剩余的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不好的心思被李平川藏起来,他只表露好的那面,“饿不饿,出来吃点东西。”

“饿。”早情说的是实话,“……我的裤子呢。”

在黑暗里,她看不到李平川变化的面色,只能听到他困顿的语气。

“穿裤子干什么?”

反正都是要脱了等着挨操的,不穿,方便点。

药 <怦怦(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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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情的据理力争下,李平川还是给她拿了裤子穿上。宽大的居家服,跟上衣是一套的,可腰围太大,她得用手提着才能保证不掉。

李平川专程买了牙刷。

还是粉色的。

洗手台上只放着几件物品。

牙刷水杯牙膏,刮胡刀。

跟赵元呈那个臭美怪完全不同,他单是发蜡都堆了好几罐,精致到洗脸仪都比早情的贵。

相比起来,李平川就朴素多了。

出于好奇。

早情拿起李平川的刮胡刀观察起来,是需要更换刀片的那种,便宜的,没有什么科技感。

像他的家一样,淳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