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样时,里面的老东西会发疯似的冲出来抓着栅栏吼叫和冲撞,伸出手来乱抓一通,恨不得将魏堇歆撕碎。
可她总也抓不着,渐渐就失了这般想法,只会冷冷盯着她看,后来老东西连饭都不吃了,还需要人给她灌下去,真是愈发难伺候了。
里面被关着的人只管双目阴沉,也不回应,魏堇歆丝毫不介意,她回忆着轻声道:“近日,我见着了故人,见着他,我忽然就想起了以前我是怎样地活着。”
她语调悠扬,仿佛陷入某种美妙的回忆,可很快下一句话就变得阴沉,“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便总能想起究竟是谁毁了我的一切。”
牢笼里的人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安地向后贴了贴身子。
魏堇歆目光深深下令:“把牢门打开。”
吱呀细碎的声音回荡在阴森幽暗的地牢中,不多时,里面发出一声凄惨的吼叫,鲜红的血又染了半边的污秽的墙。
?
【评论】
那男主的妻主呢?他既然嫁了人还住在爹家,也没听其他人谈起他妻主
不会是先皇吧
是谁是谁
爪爪
是谁是谁!!
有意思
撒花
打卡
-完-
第5章
▍绊倒的太傅
上任的日子是个晴天。
今年科考除了三甲,又有七名被择入翰林院辅学,以待来日,能入金銮殿的便只榜眼李秀山和探花百里秋。
还有一位,便是殿上忽然多出来的,随侍圣驾的太傅宋云修。
朝露殿内所有大臣都低着头,但目光都不自觉往上瞟,虽只能瞥见一角清寡的衣料,也抵不住这些人难抑的好奇心。
魏堇歆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底下的大臣,好奇会否有人真忍不住抬了头,余光却也忍不住瞧了距她五步之遥的宋云修一眼。
男人立如松鹤,衣冠雪白,面上端方持重,两只手却塞在袖子里不肯示人。
他以前害羞就是这般,这会儿怕是觉得别扭。
“今日尔等均无要事启奏吗?若想罚站还是回家去。”
殿内一直鸦雀无声,魏堇歆的一声质问让前排几个大臣皆忍不住抖了下身子。
今日来的人近乎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新上任的两位御史连朝中的门面都没摸透,更不必说有什么奏书,老臣嘛,无事的时候参几本鸡毛蒜皮的事听一听,现下有了现成的热闹看,谁还惦记着上奏的事。
正坐于凤椅上的魏堇歆自也心不在此,她见殿中依旧寂寂,正要宣布退朝,身畔却忽然传来一声清冷。
“微臣有事启奏。”
此话一出,殿中还是依旧的寂寂,可许多人的抽气声却是此起彼伏,有人笑眼看戏,有人沉默不语,有人暗暗摇头。
就连魏堇歆都忍不住往身侧看了一眼。
齐朝的官服只分青白两色,武青文白,宋云修身上这件雪色鹤纹氅衣虽是临时赶制出的,但做工并不差,穿在他身上正合身,他执朝笏弯身微伏,乌色长发散落肩头,行的礼倒是十分标准。
魏堇歆往后闲靠一寸,才道:“讲。”
“不知陛下前日是否拨了一笔赈灾款往沥阳去?”宋云修抬眸,想向魏堇歆求证,立马对上一双满是深意的眸子。
他像是未曾想到她会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上身竟轻轻颤了一下。
魏堇歆看在眼里,暗觉几分好笑,耐着性子答道:“的确。”
“陛下,沥阳水灾乃是由于山势围靠排水乏力蓄积而成,加上地方官吏懒怠,迟迟不曾上报,官官相护已成气候,如此境况,再多的赈灾款拨去也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