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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身上残留下来的感觉还很微妙,纪知默默消化了一会儿,没忍住,还是捂住脸蜷缩起来。
完全。
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该问的一个都没问出来就算了,能做的不能做的还都做了,现在倒跟她眼神清澈装无害。
环在她腰间的手,还在悄悄往上移。
凑近她耳朵的声音很轻,明显在故意往她耳蜗里吹气:“知知,我饿了。”
纪知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
“不,你不饿。”
翻身,手伸到床下,从床底下捞起昨天晚上被他扔下来的拘束带,麻利地把他的一只手锁在床头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用时不到两秒。
她这才红着脸站起身,视线瞟到男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僵了一下,又拽过被子给他遮住。
“等我回来再跟你说你的事。”
说完,扭头就要去穿衣服,结果被他没被锁住的那只手一把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