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书文想这应该与他的淡定有关。虽然这些米国大兵很看不惯黄种人,但是在没有证据费书文又一副笃定的表情下,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这段时间费书文想来很多,但是他面上依旧一片平静。他不确定哪里是否有人通过什么在监视着他。
两个多小时后,三个荷枪实弹的米国军官围坐在长桌后,钨丝灯在头顶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惨白的光晕笼罩着审讯台。他垂着脑袋,装出一副怯懦模样,手腕上的手铐硌得皮肤生疼。
“嘿,我想,你现在应该说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为首的军官猛地拍桌,桌子跟着一颤。
费书文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开口:“我…… 我是来整…… 整理资料的,长官让我……” 他故意将发音咬得生硬,带着浓重的口音,
“长官没说名字,就给了我这张卡。” 说着,他举起那张从休息室捡到的身份识别卡,在灯光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