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玥身形一闪,已然靠近了那几个争吵的男人。她没有用意识探查,此时离得近了,她听得更加清楚,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毛子国人正对着那个东方面孔大声咆哮:
“哼!我想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是华国人,哈哈,华国人你明白吗?
这种恐怖的事情就该你去报道!我们是有上帝庇佑的,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丢了小命!”
说着,他伸手用力推搡了华国男人一把,华国男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毛子国男人也跟着起哄:“就是,你们华国人不是胆子大吗?而且,你们的信仰不是什么鬼啊,神啊的吗?
所以这种离奇消失的事儿,你们熟啊,让你去报道不是正合适吗?为什么你要拒绝呢?
东方?你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你赚着我们毛子国的钱,吃着我们的,喝着我们的,不应该多为我们做些贡献吗?
记住,这就是你的工作,本就应该你去做的。这种事情,我们毛子国的记者可没兴趣去沾染!” 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华国记者紧紧咬着牙关,眼中满是愤怒,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用流利的毛子语说道:“这是我们共同的工作,为什么每次都要把危险的任务推给我?
同样都是记者,你们凭什么这样指使我?伟人都说人人平等,你们这样做根本就不公平!” 然而,他的反抗在那些傲慢的毛子国人眼里,仿佛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公平?哈哈哈哈!” 那个高大的毛子国记者仰头大笑起来,“在我们毛子国,可没什么公平给你们这些低等的华国人!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他又伸手抓住华国记者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凶狠至极。
小胡子毛子国人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华国记者,“东方,记住了,那些城市要一个一个的走访,回来的时候务必要把事实弄清楚。记住了,这可是我们小组的工作哦。”
说完话几个毛子国记者对着华国记者哈哈大笑,接着转身就要离开。
唐玥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蹿了起来。
虽然她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有几个词还是听懂了,华国,东方。显然这个东方面孔被欺负的男人就是华国人。
原来华国人在异国他乡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吗?不能说唐玥以偏概全,她见到的,确实都这样。谁能反驳呢。
呵呵,很好,这几个老毛子是真的惹到她了。她可是听人说过,这些老毛子去华国,那真的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华国还把他们当成贵宾来招待。
可是他们华国人在毛子国,待遇还没有他们怀中的猫猫狗狗好。这怎么能忍?
唐玥视线紧紧盯着要离开的几个毛子,只见她指尖微颤,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那几个毛子国记者的腿窝袭去。
正在张狂大笑,感觉又有几个月带薪假期可以肆意潇洒的毛子国记者们只觉大腿窝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支铁棍狠狠的敲击般,他们纷纷发出惨叫。
双腿不受控制,身体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各个摔了个狗啃泥。
几人疼的在地上打滚,身上的剧痛没有停歇,时刻像是有重拳击在身上,痛的他们嗷嗷直叫。
华国记者目睹了这一切,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毛子国记者躺在地上打滚喊叫,他感觉非常的不真实。
这种场景他不知道在心中演练过多少遍,可是他不敢,也不能那样做。因为,后果,他承受不起。
而此时,平时欺负他最狠的几人正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