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都在细细打量马尚儒神色。马尚儒见应对不过,突然就有点翻脸的意思。

“结亲本就是结两姓之好,要两家你情我愿才行。如今我家既已不愿,你们家又何必强求?”

余淮方一愣,继而也说:“可当初联姻时,分明对彼此都极满意,如今你想退亲,也总得给个能令我们信服的说法吧?”

马尚儒似是下了决心般,话又说得再狠了些,他气愤道:“你们是非逼着我把话说难听吗?我本来不愿说的,既然如此,好,那我便说是为什么。我们家小门小户,又只这么一个爱女,原是想要跟着你们享福的,谁能料到,这福气还没能享到,祸端就先来了。你们家得罪了裴家,可有此事?虽说有傅侯府帮衬,但日后同裴家对垒,少不得得兵刃相见。我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如今眼瞅着安稳日子没了,很可能还即将面临大的灾难,你说我们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