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自幼长在侯府,素来是知道他的。就算信不过他,那还能信不过老太太吗?他可是老太太亲自教养出来的。”
秋穗说:“我从不怀疑他的品性,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侯夫人要那样说。那句话明显是脱口而出的,肯定不会有错,而之后她见我察觉到了什么时,很明显的又在遮掩,生怕我追问下去。这明显就是心虚啊。可又是能有什么事,会叫她堂堂一府之主母心虚成这样呢?”
春禾也拧眉细忖,口中喃喃:“她说五郎主配不上你……那什么情况下,五郎主是配不上你的呢?”
“对啊。”秋穗也问,“什么情况下?”
春禾一样一样同她认真分析,她掰着手指头数着说:“论门第肯定配得上。论长相,你二人正登对。论才情,你也是可以同他月下谈诗论赋的。那么……”既然明摆出来的,没有配不上的,那么,就是没有摆到明面上来的这些是配不上秋穗。
那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的又是什么呢?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秋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姐姐可是想到了什么?”秋穗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