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吃过饭,连景将她抱回她自己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和明天可能比较忙,你自己点外卖。”
“好哇你小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瞎说什么……”连景经不起逗,眉心微蹙,“我真有事,你别多想。”
“我就开个玩笑啊,你这么严肃干嘛!”宝儿破功,趁机捏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者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笑眯眯地赶人,“把门带上嗷。”
关门声一响,少女马上往床上扑又可以窝在床上打游戏了!好耶!
再见到连景已经是星期天晚上了。
“明明知道钥匙在哪儿,自己把门打开不就行了,还要我跑一趟……”宝儿抱怨着,光着脚去开门。
连景不知道去忙了什么,面带疲色,左手拎着个小塑料袋。
然而他都这样子了,开口第一句还是唠叨她:“你又不穿鞋!”
“你干嘛?”宝儿转移话题。
连景就是想说这个:“你今天都没涂药是不是我昨天忘了给你拿过来,你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她都忘了这回事了,连忙找补:“我不疼了,就没找你要。”
“不疼了?”昨天还肿着,今天就全好了?连景不信,踩着拖鞋进门,袋子塞到她怀里,自己去卫生间洗手:“自己去床上躺好,我检查。”
自己去床上躺好?
她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宝儿屁颠屁颠回卧室脱内裤了。
0008 8.想着连景的手自慰(微h)
扳手按回去,水流骤停。
连景擦过手,往卧室走。
他还想着宝儿怎么着也是个小姑娘,会不会觉得尴尬,可走到门前,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白净光裸的腿。
见人来了,小姑娘放下手机,支起上半身:“好了没,快来啊!”
连景:“……”
她将腿分开,隔了几米,腿心艳景依然一览无余。
连景的耳朵又烧起来了,潮红一寸一寸往上蹿。
他走过去,忍着燥热,坐在床尾仔细看。
殷宝儿没逞强,她的恢复能力确实不错,这才两天工夫,肿已经消了,女穴回归本来状态,两片肉唇合拢紧闭,像从来没打开过一样。除了穴口那一圈还有点泛红,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了。
虽然如此,连景还是不放心,拿棉签蘸好药,又给她涂了一遍。
异物碰上脆弱的阴户,嫩肉下意识瑟缩,宝儿“嗯”了声,问他:“你今天去干嘛了?”
连景专心上药,没抬头:“打避孕针。”
“哦,打避孕针啊……啊?”她反应过来,“蹭”地要坐起来,“你去打避孕针了?”
“躺好。”连景将人摁回去,“不然呢一直让你承担风险?”
“不是说成年了才能打这个吗,你怎么做到的?”
“你别管。”少年人咳了声,“我打了长效的,医生说能维持1年,到时候就成年了,再去补。”
宝儿没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听他这么说,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
所以连景要和她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吗?其实也不是不行,但那样他们算是什么关系呢?好奇怪啊。
“放松点,我要涂里面。”连景说。
宝儿以为他要把棉签塞进去,腿张得更开,等待了几秒钟,却察觉到正在插入的是一个比棉签更软更粗、清凉又湿润的东西。
是连景的手。
“棉签不好涂里面。”他解释。
宝儿却笑起来:“找什么借口,你就是想进来吧。”
“没有,你闭嘴。”
没有的话他恼羞成怒什么,死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