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与殷父从小就给了孩子足够的个人空间,就算有事也只是敲门站在外面说,遑论两个孩子现在正在“做卷子”呢。
“小景、宝儿?”声音经过门与墙的过滤,显得沉闷,“打扰一下啊小昱说有事要问你啊小景,打你电话你没接,宝儿的也没接,就打到家里座机上了做完卷子记得回他个电话。”
连昱?
他有什么事,需要接连打三个电话来问?
连景压着疑惑,扬声应下,门外的脚步声便渐渐远了。
回头望向殷宝儿,她也一头雾水。
但是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明明是:
“你还好吗?”她心大得太要命,人才走就又敢发浪了,暗示般用指腹按了按他憋到发红的龟头。
“唔”
被殷母方才那么一吓,连景以为自己已经萎掉了。
但他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更……
好羞耻。
这时候厚脸皮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殷宝儿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相反,对自己旺盛的性欲,她坦然极了:“你动动啊,我现在放松了。”
她是放松了一些,手指被夹裹的压力明显变小了,闷在湿热的穴里,他稍微想屈屈指节,便听见她小声叫。
被那么吓过一回,这丫头反而更放荡了,连景能感觉到她现在比之前还要兴奋,高潮带来淫水像淌不完的泉一般打湿内裤和他的手,仔细看,女孩子蓝色校裤的裆部也出现了深色湿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