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的身子和花穴都抽搐抖动着,微肿的唇微张着轻颤,看上去被欺负得已经失魂落魄,偏偏这副样子,诱得人更不想停手。

那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她失神打了个喷嚏,而后便被那温热的男子身体抱紧,带着一身水渍被抱出了浴桶。

她躺在还算松软的被褥上,那还烫着的巨根又挤了进来,言渚将她头上用来固住头发一根簪子扯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怜惜起轻哼呻吟着的女子。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