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这个样子,可自从言渚征战归来,发现他虽装作不懂世事,可往往能三言两语周旋在皇帝皇后间,挑起事端,就知道他的心思与面相是不相称的。
言江只是想让太子心急,还不敢直接对言渚如何,所以纵然行小人之事,也还会留有余地。
“皇兄英明。”小孩儿笑道。
言渚低下眼仍旧神情严肃,最后道:“以后不许再拿肃远侯的事做文章。”
言江是不知道陆思音为女子,若是今日撞破还不知道是何种险境。
“这话稀奇了,”言江苦恼皱眉,“皇兄自己的命都能拿去搏,却不舍一个肃远侯。”
“我同你说的话你记好即可,别的莫再多问。”
看着言渚走远,到了在廊下昏昏欲睡的陆思音身边,而后解下身上大氅给她披上,言江若有所思一笑。
夜凉如水。
“将那毒的解法找出来吧。”言渚站在窗口看着天边明月道。
方橫从暗处走出看着他的背影摇头担忧道:“你明知她在骗你。”
那日他去诊治,听言渚说起那人双目不明便知道了那人的身份,能跟去温泉行宫的本也就那几位贵人。
“我的恩师现下定居京城,八年前游历曾到过延吴一带,那时候便替肃远侯诊过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