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王要的人呢?”

“本侯变不出这世上本没有的人。”

二人鼻尖相接,言渚捧着她的头笑道:“谁说没有的,本王明明就看见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知道昨夜她都说了什么糊涂话,但也不信面前的人真会把那些话当真。

“至少在你离开京城之前,”太明白面前的人在回避躲藏什么,言渚也只得妥协,舔过她唇珠贪婪又无奈,“多让我见见她。”

鸟儿的羽拂过琴弦,明明闹不出什么声响,却让人心痒难耐。

“我与容娘只做这几月夫妻,还望侯爷成全,”言渚轻柔恳切,“即便陛下不对你做惩处,若是传出你是女子的流言,也不是善事。我只求这一件事,等你离开,我们之间便一笔勾销。你当你的肃远侯,我也就当侍妾容娘已死。”

在他身下的时候,女子明明是眷恋欢喜的,可一旦起身就只剩下一个拒人千里的陆思音。

见面前女子眉心微动,软了唇角,言渚便又贴着她的身子将炙热的吻落在她身上。

他好像真的是在求肃远侯将小妾让给他这几月时光,而陆思音即便知道这或许只是面前人的缓兵之计,但却有无可救药的贪恋。

她没有再拒绝,得到了允准的言渚眉眼上挑,薄唇轻翘,将眼前春色与春光一并纳入眼底。

晚膳的时候言江问起言渚那兔子的事,知道兔子在陆思音那儿之后晚间便闹着要来玩耍,陆思音只好带着那兔子到了言江住处。小孩子逗弄兔子最是开心,说起要给它起个名字。

本来言江是问言渚,谁料对方愣了愣便说出了“容娘”两个字,平白惹得陆思音脸都要绿了。

言江不以为意:“这名字不好,我看它长得白,就叫白雪好了。”说着又去挠它耳朵,那兔子也是蹦跶累了,只顾着被言江揉搓了。

绿英看顾着言江,言渚说找了个御医来给陆思音瞧病,昨日那药或许还有些毒性在里面。本来绿英不想答应,但顾念她的身体还是由着他们去了。

方御医是言渚小时候就十分亲近的人,他只跟方御医说有人被下了一梦三春要他看看,方御医并没有细问是谁。

借了言江的偏殿,言渚将层层纱帐放下叫陆思音只伸出胳膊给方御医瞧病。

陆思音倒是不怎么紧张,但那御医把脉许久也是一言不发,而后就带着言渚就到外头去了,莫名让她不安。

“怎么,有何不妥?”

方御医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言渚的心提了起来。

“一梦三春倒是没什么不妥,残余的一些毒性我开药给她服下也就没事了,只是……”方御医年过五十,总是一副严肃模样,眉间皱纹最是明显,“这人体内似乎有陈毒未清,这人身体可有什么陈年旧伤?我瞧那毒也是入了血脉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