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程允的上身微微颤动,两只手搂住周济的脖颈,挺起胸脯感受肉舌的舔舐。周济掀动眼皮,看见程允不断张合的湿唇,舌正卷着一颗樱桃似的乳头吸:“宝贝现在怎么这么敏感?”

程允夹紧了缠在周济腰上的腿,周济早已从处男进化成操持性爱的老手,在程允有反应的瞬间,顺势便挺入沟穴之中,击打在程允湿熟的肉洞内。缠抱的姿势使粗柱进得更深了,肉棍深深埋在程允的肛肠中捣弄,顶得程允屁股来回滑动,又屡次被揪回来深吞。到后来,腰更是直接陷进床中,被死死按着胸脯,容纳那根凶悍的肉器。

周济越撞越用力,程允觉得这薄纱般的小内衣岌岌可危,甚至已经在啪啪撞击声中听到细微的撕裂。不,不行,他可不想让人说,程允和男人搞得激烈,忘我到连衣服都扯裂了。

“周呃,慢点呃,衣服呃啊。”程允双脚缠抱在周济腰上,肉臀高抬,被周济的胯压得越来越深,用一个近似于呻吟的音调想唤醒他的理智。可这非但没有让周济注意到即将撕裂的衣袂,反而加剧了周济胯下凶物的雄姿。

周济的腰摆得虎虎生风,撞击一连串凿进深洞中,将熟透的软肉从穴中挖出,又用力冲撞,将肉道捅得软烂如泥。程允像朵风中摇曳的火花,扭着发烫的身子,被周济凶猛的性器撞到眼白外翻,白浊飞舞,爽得无法自控,两条大腿紧紧缠绕在周济的腰身,抽搐着绞紧洞里那根悍然凶物。

程允的后穴实在是不禁操,抽一会儿就软了,且爽得流水。但某种程度上他又是结实的,毕竟这么多回了也没坏,只能说,程允真是天生就适合挨操的直男圣体。

只是因为准备考试多憋了两天而已,周济就凶得不像话,比程允想象中还持久。他都射了好几回,才堪堪用穴把周济撸射。一场大战后,周济趴在他身上喘息,躺着躺着,就困倦得阖上眼皮。

爽完后,程允同样累,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朦朦胧胧地即将睡着,却被身下的手机震醒,他摸起来一居然是他妈发的消息。程允以为是正常问候,看到内容的那一刻却倏然呆住,脑子生了锈一般,好久才接收信息,睁眼看到那条字眼是:

【出差的时候遇到了你的高中同学,她说她叫李玉雯。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记得是你前女友吧。】

【小姑娘很活泼,还托我向你问好,对了,她还说,这几年她终于想明白一件事,她觉得当初自己并没做错什么。你们小年轻的感情还挺复杂,能记这么久…】

拇指停在“李玉雯”的名字上,脑海中却不停地回想起延伸到脚下的血泊将少女淹没的可怖画面,李玉雯的脸他已然记不清了,可那片狰狞的血红仍然挥之不去,以至于程允的手指都在发抖,他打字:

【妈,如果再遇见,帮我转告她,我也没错。】

爱情里怎么能分出对错,爱情中没有对错,只有年少无知,只有一腔热忱,只有奋不顾身。唯一可惜的是,程允并不是爱情的亲历者,他只是个旁观的胆小鬼。

任何与爱情有关的萌芽,统统都会被他扼杀在摇篮之中。

周济的手还拢在他腰间,另一只手紧紧牵着他,程允想要下床却被他搂住不能动,他嗤笑:“好险,差点就被你感动了。”

周济的手拽不开,程允便一根一根将他的手指掰开,穿衣离去。宽阔的双人床上,只剩一个熟睡的周济。

半夜回到家,程允格外精神,怎么也睡不着,失眠了一整夜,在九点多钟,终于等来了周济的电话,周济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语气亲昵缱绻:“怎么不在,是有事出去了吗?”

倦了一晚的嗓子有些发酸,刚发出一个音就是碎的,程允清了清嗓,说:“周济,你技术真的很烂。”

那头明显愣住,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