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每一下都打得特别沉特别重,淫柱在被撑成柱状的洞内剧烈侵犯,发出清脆而迅猛的碰撞声,猛烈的狂攻由内而外,钻入程允的四肢百骸。
这一场下来,差点没要了程允半条命去,到后头他腿都站不稳了,周济就直接连腿都抬到桌上,从上方压进去顶弄湿到喷水的肉壑。好好一个办公场所,沾满了他俩精液的骚味。
程允是上午来的,这一下子都干到中午了,近三个小时下来,程允初步完成了从直男到卖屁股的身份转变,就连周济将他抱在腿上,程允都没心思争执,而是体力不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疯子。”
周济亲了亲他的后颈:“还满意吗?”
余光里,程允看到他们十指交缠,是周济强硬地挤入他的指缝,他的世界,程允抬起一根手指,在他的虎口敲了敲:“结一下账。”
周济没有任何犹豫地从被两人搞乱的桌上翻出支票,填好金额后盖章,程允的视线落在那一串零上:“这是在用金钱腐蚀我。”,档,,群一三,陆仨已
“所以呢,”周济环抱着他,声音虽轻,却像处在灵魂深处反问,“你被腐蚀了吗?”
做一次爱,一千万,多么诱人的条件,多么引人犯罪的声音,这就是伊甸园的那颗禁果。而程允失去的是什么呢是做男人的底线。
往后,他再也不会扭扭捏捏避开男人的身体,反之,如果有需要的话,他甚至会主动骑上去求操。
他失去的,是身为对男性尊严的坚守…可现在做都做了,再谈尊严,一切都晚了。
靠,啰哩巴嗦想了那么多,意思就是,他他妈的好像弯了,而且竟然觉得,做0也不错,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友能他做到这种地步,虽然是承受方,但是这种被照顾被在乎的感觉…并不坏。
出办公室门的时候,程允是扶着墙走的,十几米后,才在会客厅看到一脸春风得意的他爸。见着程允过来,程志海亲切问候:“怎么样,小周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