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爱不释手地勾引。男人爽得失了神,又揉屁股又揉胸没个准,肉棒却是很有准头地由浅入深,大力挺击:“别发骚,屁股放松。”

他还不够松吗?程允心说,他屁股能装下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不就代表着早被操松了。

“操,真他妈骚。”都说男人在床上越爽越凶,不仅包括动作,也包括言语。程允感受着粗硬的那根埋在自己穴里翻来覆去地搅,捅出一片湿水不够,还重重地捣进来,将他顶翻进床里。

阴茎里似有东西在漏,程允情不自禁伏起腰,男人的穿刺又猛又急,骤雨似的摔进他被操得湿嫩的肉洞,程允不自觉咬紧了嘴里的被单,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手机里程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察觉到什么,问了一句:“程允,你有没有在听?”

程允松开嘴里被他的口水嗦湿的被单,却无法制止后穴里粗茎的猛烈进出,只好蜷着腿呼气:“呃,我听,听到了。爸,您继续骂。”

“我这怎么是骂你,程允,你见过哪个爸爸忍心看自己儿子成天堕落在女人堆里…”程父唠叨的这个片刻,程允的后穴再次遭受了凶猛的侵犯,性器的打击带着莫名的激动,肉端深嵌进程允的直肠里,于抖动的前列腺肉上快速穿透。程允觉得不仅自己的前头在吐精,后头也在流水,肉穴缩得急猛,绞住洞里那根凶器时自个儿也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鸡巴在熟得发红的后洞里抽动,程允的脸埋在床里,口中发着无意义的气声,直到程父一句“我这都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将程允从跌宕起伏的快感中拉回了神。

后穴里吞着一根男人的鸡巴,程允的脸脖憋得潮色通红,青筋暴露,闻言,他只是无声嗤笑:“知道了爸,别忘了给我打钱。”

不管程父怎么讲,程允要钱的信念都坚定不移。似乎是觉得程允太固执,像块臭水沟的石头怎么说也说不通,程父怒而挂断了电话。

没待程允有所反应,就感到沉甸甸的重量朝自己压了下来,后穴好像被攮开一个洞,吞吐着男人的巨物,男人的腰往里,程允的喉咙像被戳开个洞似的,左摇右晃地往外漏。

程允本来觉得他已经够过分,挂了电话才知道这人刚刚已经算收敛了。现在这戳起来不要命的架势,一下凿一下地往肉穴里杵,床都快被他撞塌了。偏偏程允的一条腿缠着支架,另一条腿被掰成半个M,甚至看起来像主动撅屁股。事实上,明明是那男的胯前挂的东西太大,挺动时将他的臀连带起来撞。

“呃,嗯呃,慢点呃。”程允的脸无力地瘫在床上,跟随着身后的挺击前后滑动,半张脸都磨红了。这姿势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可男人瞧起来还蛮享受,挥舞着肉茎将后穴捣得酸涩鼓胀,“宝贝的骚穴怎么操都操不松啊。”

男人喘着粗气,将肉棒深深撞入面前的洞里,将程允顶得腰身外翻,连紧致的肠肉都裹了上来与茎身拥缠,他胯前一紧,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挺击一下重过一下,打得程允的屁股啪啪作响,直到鸡巴一摇一晃在程允穴里射精。

感受着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程允的眼白有些外翻,粉唇张着,无力地趴在床上呼吸这体位真他妈遭罪。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溜走的,这回套子没掉进里头,可程允的屁眼还是漏得难受,有一种被强行捅开肉洞却合不上的无力。,铑啊咦;群

程允这露着屁股张着臀沟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缓了好一会儿,他从床上爬起来,刚提好裤子,就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小哥推门而入。见病床上坐着个人,吓了一跳:“你是?”

程允指了指自己上了个简易支架的右腿,有气无力地说:“来看病。”

小哥走过去,帮程允把腿放到地上,动作轻柔地拆开纱布,拿掉支架,看到程允所指的那层红肿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