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只手便从程允宽大的衣袍下伸进去,掐住他的腰身,程允的腰肉很是敏感,当即向后缩了缩:“喂,都说了别搞,你他妈谁”
手心向上,拢在程允的胸脯上,同时将人抵在了面前的墙上,胸腔发出悠悠的震鸣:“宝贝,老公的鸡巴都快爆炸了。”说着,便并起两指去勾程允的裤沿。
自听见男人的声音,程允的酒便醒了一半,脑袋仍晕乎乎的,嘴上却不饶人:“我兄弟可在外头,你要是敢在这里弄我,小心我叫人搞死你。”
程允的左腿刚屈了个弯,男人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压着后膝将人顶得脱了力,程允最烦他这招,偏偏自个儿还没法子。这时程允的短裤已扒开一半,露出两瓣雪圆的翘臀,男人一只手捆着程允的双腕,不客气地捏了捏程允的屁股肉:“我不介意被人看现场。如果宝贝喜欢,我可以帮你把人叫来。”
操,这人要不要脸啊,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他妈是不是跟踪我?!”怎么他到哪对方都知道?
“这怎么能叫跟踪,”男人欺身而上,脸鼻靠在程允的肩膀,下面也没闲着,高竖的帐篷都快戳到程允的臀沟里了,“这叫对宝贝的关爱。”
“关你妈呃。”骂到一半,程允的胸前摸上一只手,对方用两个指头夹住程允的乳头,像碾麦子一样从乳尖上压过去。乳头没有皮肤遮挡,可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程允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疼,男人却没看见似的,揉着他的肉胸去分开程允的两腿:“宝贝可真没教养。老公得切身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操,别捏呃。”程允浑身的肌肉绷着,全身都在抗拒男人的靠近,可这样的反应,未尝不是在刺激对方的征服欲。看程允的注意力都在胸口,男人解开裤链,给性器上好套子,掰着一瓣屁股,就往程允的菊缝里顶。
“啊操,狗东西,疼!”程允也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弹着屁股就骂。男人被他这动作挤得闷哼一声,受了刺激似的提胯一扭,差点没把程允掀翻,肉茎也更深地嵌了进去,将窄小的肉缝扩成肥圆的肉洞。男人急顶了两下,弓腰趴在程允背上咬耳朵,“宝贝是真疼还是假疼,怎么屁股扭得这么欢实?”
“出去,快点呃。”已经被男人奸了好几次,程允还是无法适应后穴里粗大的异物,可事实又正如他所说,除了酸疼,程允更多的是被性器操弄穴道的舒爽,甚至爽到胜过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一口柔软的逼里。
男人揉着程允的胸肌,握着肉器又是一下重击,程允被动压在墙上承受,却又被他扶起腰往后去包男人的粗茎:“宝贝的穴怎么这么骚,又骚又紧。”
“放开呃呃。”程允像只被热油烫得发颤的虾子,缩着身体被凶猛的肉器一口一口灌输。男人顶干时他含臀缩腰,男人抽插时他面壁而抖,那根发硬的鸡巴在程允的后穴里躺着躺着,便穿进直肠里翻搅。
撞击一声又一声,快感一浪又一浪,连程允疲软的性器都从包皮里立起来,仿佛在应和男人对自己后穴的挺击。
在程允爽得失神的时候,男人反复调整着姿势,不一会儿,已经抱着程允的胸脱离墙面,让臀缝紧紧吸靠在自己胯前,茎干又塞进去一寸,男人也不再收力,十二万分的重量凿进程允的肉肠里,肠液在狂烈的撞击下不断析出,天然的润滑着发软的肠道。
程允在感到肠子被捅穿的同时,还感觉里头在发酥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身下蔓延,这和刺激前列腺的那种强烈快感不同,在直肠里插动性器是酥酥麻麻却又连绵不绝的快乐。
“啊,啊呃。”穴被塞满,程允有些呼吸不畅,可他一时却分不清,这窒息感究竟是来自于黑暗,还是来自于被男人占满的后穴。
男人摸了摸程允的阴茎,一片湿,他愉悦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