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济拉长音调,似在沉思。程允当即追问:“怎么了,没废吧?”
周济回头拧出一泵药膏,手心磨搓了几下,往程允阴茎下伸:“这个,可能要摸了才知道。”
几根温凉的指头触到股缝间,周济手指上都是粘稠的膏药,他并非简单的摸两下就了事,而是轻柔的、仔细的检查,手指扒到一块肉就问一遍:“这里疼不疼?”
程允或点头,或摇头,左腿因长时间的打开已有些僵直,还要忍受着像蛇一样滑腻的手指在他性茎下的滑动,直到周济的手握住他其中一颗卵蛋,不知轻重地捏了捏,程允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哼叫。
程允有点尴尬,转头想解释一句,可对上周济视线的瞬间,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鸡巴挺成一根肉棍,正直直地戳到周济的嘴唇。
16和室友的几把放在一起撸射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允慌忙地去捂下体,没瞧见周济伸出舌头舔了舔刚被程允阴茎顶过的地方,马眼里传来淡淡的腥味,美味又可口。
周济又表现出自己极度包容的一面:“没事,我理解的。有时候我也会把自己揉硬。”
可他是被男人摸硬的啊,程允腹诽。听到周济的话,道:“你也会自慰吗?”
周济撩起眼皮,微不可见地弯了一弯:“想着他时,身体不由自主就硬了。”
她?程允想,周济说的应该是他暗恋的那个人。周济越是这么云淡风轻,程允越是替他不平,那个渣女真是没良心。
“需要我帮你吗?”周济忽然出声。将程允的思绪拉回,他连忙摆手拒绝,奈何自己此时握着鸡巴的模样实在有些滑稽。
周济轻声说:“没关系,朋友之间就该这样互帮互助。”
朋友…程允顶多在撒尿时瞄一眼对方的大小,也没跟哪个朋友在寝室光着屁股给人看过鸡巴:“我,我觉得还是…”
心神不定之际,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那根不老实的肉器,指肉裹着茎身捏了捏,那东西便回应似的往周济手心弹,程允惊道:“不,别呃。”
可周济握住他那根挺立的阴茎,已用手指圈着手心,缓慢地撸动起来。程允分明感到周济手淫的生涩,他动作毫无章法、轻一下重一下,偶尔将程允揉痒,偶尔把他搓疼,就是在这样一只没有任何技巧的手心里,程允的性器越竖越高。1⒈0⑶㈦⒍8,②1,更多
程允垂下眼帘,瞥见周济黑色的发旋与睫毛的阴影,他的长袖衬衫因给自己上药而随意挽起,露出有力的腕骨和双手,冷白色的肌肤与他略深的腿干格格不入,可那只常年拿笔、写下一篇篇优秀论文的手此时握在他程允的阴茎上,青涩地摇动手臂,只是为了让他释放。
与此同时,程允也注意到了以前不曾注意到的细节,比如周济黑色长裤上那个高高鼓起的帐篷,那弧度,程允看一眼都觉得难以置信,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
“嗯呃,呃。”在周济的一次次尝试下,程允梆硬的性器张开马眼,流出透亮的涎水。
雪白的骨节覆上一只手,周济掀眼,就看到程允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低吟声忘情地钻进了他的耳中:“呃嗯,嗯,还差一点。”
男性包皮中自长出一根深色的柱体后,就蜕皮似的堆成肉褶,放肆地向外展露内里那根深红色的柱肉,茎身水淋淋的,似粉似红,肉伞上连接尿道的马眼,同时也与精囊相接,正在一深一浅两只手上将深埋的液体一点点释放。
在程允逐渐能感知到快感时,周济分出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不是抚慰性的揉,而是带了力道的掐。
程允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在周济第二回使力之前,环住了他的胳膊:“做什么?”
周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