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法炮制,剥了他的居家服,将他两团成天热涨的乳肉好好伺候了一番,乳晕艳红,乳尖湿哒哒地翘着,再看它们的主人,早就不知在凌虐中去了几回高潮,满脸春情地瘫成了一颗融化的软心糖。
韩漠觉得自己就是在咬一颗桃汁儿味道的软心糖果,或许再不久,就能真的吃到奶味桃汁了。
韩漠期待得又涨大一圈儿,痛爽交加,他把阮桃的手心操得又热又湿,脏兮兮,还想把他弄得更糟糕一点。
“宝贝儿,这就来干你了,好不好?”
阮桃抽噎着,双手赶忙去捂住肚子,这会儿知道害怕了:“不、不行...呜...飞机杯呢?”
“那东西哪比得上你。”韩漠俯下身去吻一口微微挺起弧度的肚皮,吓唬他道,“我轻轻的,不想我插进来么?”
“不...不...呜呜!”阮桃拿浸透酥麻油的手臂推他,盈着泪,脸蛋红扑,嘴边还细细地喘着,以这副模样来说“不要”怕是在欲擒故纵。
飞机杯就躺在百科书堆里,韩漠装瞎,自顾捞起阮桃还穿着袜子的长腿放到肩膀上,至于纸尿裤,韩漠抿唇一笑,这东西他曾买过好几箱,早就撕出手感和诀窍来了,于是伴着“嘶拉”一声,阮桃俏生生白软软的屁股蛋就被剥出来了。
阮桃吓得丢魂儿,脚丫踹到韩漠脸颊上挣扎道:“你、你清醒一点!”
韩漠坏笑:“现在来说我?晚了。”
不出所料,手指随便朝臀瓣里勾一勾就能勾出黏黏腻腻的潮汁来,再探进去一点,碰到湿润的小嘴儿时,那瑟缩的颤动都像在跟他抱怨:小洪湖发大水,还不快把莲藕种进来吗?
韩漠被自己逗笑,看心肝宝贝儿眼神惊惧又可怜,没别的想法,就想欺负,想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威风凛凛的性器抵进了滑溜溜的腿缝之间,沾着潮喷出来的汁液顶到卵蛋上,直直操穿了大腿根儿,同阮桃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根挤在一起,那么硬那么烫,如果真的是捅进媚肉里的话,高潮肯定已经吞噬神志了吧。
两道嘶哑的低喘消失在唇舌纠缠中。
阮桃飘飘然,含着点儿鼻音骂他:“...吓唬我,你!”
可爱死了,韩漠吻他湿润的眼尾:“知道怕了没?下次还撩不撩闲了?”
阮桃有恃无恐:“撩。”
韩漠一笑,嘚瑟吧就,他牵起他的双手吻一吻漂亮的指尖,然后来到怀着宝宝的小腹上。
“这只保护好咱们的小宝贝。”手心覆在肚皮上。
“这只尽力尽责,握好。”手指收拢,将两根性器包裹住,攥了一手淫浪的湿黏。
阮桃激动得直喘,脚丫又一次踹到韩漠的脸颊上,“呜”道:“干我,快干我。”
韩漠偏过头啄他脚心窝,随后掐着他吃胖了一点的大腿摆动起腰杆,动作收敛,力道隐忍,偏偏这种不能肆意妄为的拘束让情欲更加灼心,是只有在煎熬中才得以享受到的快感。
阮桃被操硬了,韩漠抽出去时他会紧紧攥住自己的性器,不要那么快就被操射,他贪心地想要多亲热一会儿,等韩漠插回来的时候,他的手心抱不住两根性器,便乖乖地呻吟着,用动听又甜腻的叫床声作为弥补。
韩漠看着他春情沉醉的小脸,宠溺道:“这样也喜欢么?”与檐
“喜欢...呜,我好舒服...”阮桃眼神迷离,后穴仍是痒,空虚又难过,可是眼下他也不再奢求太多,他喘息道,“你知道吗,老公...我、我其实,都记着呢...”
“嗯,记什么了?”
“记小本儿...”
韩漠耐心,以往做爱总是纵情纵欲,把阮桃折腾得一张小嘴儿哭喊求饶都不够用,难得今日能边挨操边拉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