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金主是个实打实的器大活好。

阮桃的屁股缩了缩,性器翘得滴水,那只没受蹂躏的乳尖格外瘙痒难耐。

想被干了。

韩漠被服侍得很舒服,快意一波波从小腹蔓延开来,他刚要抽出鸡巴,就看这张憋红的小脸将他吐出,随后半眯着湿润的眼睫微微侧仰起脸,手还不停歇地撸动着湿淋淋的鸡巴,一段嫩红的舌尖就伸出来朝着饱满的卵蛋舔上去。

韩漠也开起小差,上次那个小男生仗着脸皮好会撒娇,给他口到高潮前夕时故意停下来,半是诱惑半带威胁道:“一夜情不够,我们长期吧?”

韩漠垂下眼,还是乖的讨喜。

在阮桃又要重新吃进去时,韩漠把他捞起来,不带打顿儿地按着他肩膀翻了个身:“撅起来。”

屁股挨了一巴掌,阮桃忙点起脚尖趴在料理台上,嗓子不舒服,忍不住憋着声咳了两下,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脸蛋。

洗碗池的水龙头流出清水,阮桃伏在上面捧水漱口,韩漠问:“好些没?”

阮桃发觉他或许真的很好运,口交时他的金主没有操他的嘴,单这一点就能让他好过不少。

将下巴上糊的口水也洗干净,阮桃主动撩起浴袍下摆把屁股露出来,还是趴伏的姿势,他埋着脸忍羞邀请道:“先生。”

韩漠噙着些笑,炙热勃勃的性器在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之间磨蹭,他一只手直接扯掉那碍事的浴袍,另一只手越过腰肢抓到一团奶肉上去,他覆到他背上,问:“不怕我了?”

怎么不怕,当然还是怕,任谁为鱼肉被宰割时,谁都会怕。

可惜阮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穴口紧致,被操过一通的甬道还含着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湿软又高热,裹着顶进来的坚硬肉棒一阵阵痉挛着吮吸,淫荡得要命。

韩漠把自己的浴袍也脱了扔到一旁,这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快感在一开始就爆发成惊涛骇浪,把阮桃冲击成一只鲜嫩多汁的软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