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拿鼓胀的起来下身朝他软弹的屁股蛋上轻薄,一下一下蹭得又慢又狠,隔着居家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令人胆颤又期待的硬度。
一吻久久不停,阮桃在愈发深切地吮咬中松开了遮胸的双爪,他搂住韩漠,一边泄出动情的哼哼一边奋力将自己往男人的怀里贴去,腰肢情难自禁,一对儿柔软白腻的奶子如发情般瘙痒,急需恶劣的蹂躏。
这是阮桃近来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变得极度贪欲,不是像以往那种不禁挑逗的贪,而是全身每一寸皮肤都陷入饥渴,想被抚摸,更想被揉搓,鼻子好像也坏掉了,吸进来的空气全都变质成烈性春药,浸得他骨头发酥,催着他去放浪求欢。
想被干,特别想,要不够的想。
“唔...”被咬了下唇,阮桃不甘示弱,也咬回去,他呢喃,“后背凉...”
渐入仲秋的天气,玻璃已如薄冰。
韩漠哄他:“叫老公。”
阮桃就叫:“老公。”
又吻成了一团。
沙发才收拾过,两人一起跌进来时碰掉了新换的抱枕。
韩漠拥他跨坐在腰上,那条灯笼状的裤头儿衬得他宝贝是屁股越翘腿越长,他以享用美人的愉悦心情摸上去,同时欣赏着两只兽爪捧胸乱揉,揉出一道乳沟深深浅浅地勾着人。
细数无数次做爱,这场景,头一回。
韩漠猜:“明天要出差,是舍不得我?”
“不是的,是讨好。”阮桃凑来同他额头相抵,一双毛绒爪夹住韩漠的脸颊揉揉,软声到,“也舍不得。”
“讨好?”
“嗯。”阮桃在心底偷偷笑,反问道,“亲爱的,我性不性感?”
韩漠直乐,翻过身将他压进沙发里,居高临下捏住他一根胡须尾揪一揪,诚实道:“性感差远了,喜感倒是怪喜感的。”
然后一个不小心就把胡须揪掉了。
阮桃佯装瞪他,抬起长腿缠到男人腰上紧紧圈住:“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自己坦白!”
这脸变的,一点儿都不凶。
韩漠好笑道:“是么,都知道什么了?”
“知道有某个人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酸得吃烧烤都要蘸老醋。”
韩漠难得愣住,在阮桃嘚吧嗖嗖的眼神里失语片刻,他手指一动,存心的,把那枚浅浅的酒窝戳了个深深的小坑儿,又把胡须给他重新贴回去了。
“没蘸醋。”韩漠狡辩。
“哦,那特意点了一串烤柠檬是不是你?”阮桃不放过他。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多余,韩漠俯下身逞凶强吻,在心里把杨斯那货狠记一笔。
杨斯一点儿不冤枉。
还记得那是个秋风萧瑟冷雨凄凄的夜晚,大排档的红帐篷里酒瓶相碰,几杯下肚,杨斯撸着喷香的烤串儿听了一场情男愁肠,可把他给乐坏了。
韩漠也不想的,可是,但是,就是,还是没能忍得住。
他纠结道:“你今晚要是没来,我估计我这会儿正在跟踪他。得现买身衣服换,还得戴个帽子,我衣服全都他挑他买,不换不行,搞不好就会被发现。”
杨斯递给他一串青椒:“对对,帽子选绿的,应景儿。”
韩漠抿唇盯他,一副你不改口就别想我再开口的冷漠样儿,看得杨斯实在憋不住大笑,认错认得毫无诚意。
韩漠头疼,暗骂一句脏话。
“他带徒弟高兴,回家就把当年他自己拜师学艺的时候记的一大本心得给翻出来了,压箱底的宝贝,说送人就送人了。”
“以前每天都上来跟我一起吃午饭,现在有了小跟班,要帮爱徒融入新环境,中午都见不着他人,买个折叠床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