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以后可以不再像这样吓唬我吗?”
“可以。”
答应得干脆利落,阮桃反而被惊得磕巴了,韩漠笑道:“怎么了?好像不高兴?那我反悔?”
“别!”阮桃急忙表白,“是您太好了,我...我给您做红烧鸡腿!”
回程遇到下班晚高峰,到家时天色已经擦黑。
屋里被打扫过,沙发换了新套装,主卧里的大床也平整干净,用的是阮桃第一次承欢时的那套深蓝色床品。
不敢去想白天的场景,肯定被家政阿姨吐槽死了,太丢人。
阮桃往厨房里钻,穿上围裙就去开冰箱,韩漠晚一步来,已经脱掉西装换成了舒适的居家服,他二话不说抄起人就往卧室里抱:“来试试新床。”
才答应了不吓唬他的!他的屁股还肿着,没涂药膏没吃肾宝,他昨晚都那样了,他还没有养好!
阮桃攀在韩漠肩膀上打商量:“先生,我们---唔!”
话未说完就被压进大床里吻住了,唇舌进攻得格外温柔,阮桃仰着脖子从承受沦陷为享受,韩漠沉醉片刻,拥着他又来回滚了两圈,这才稍稍错开:“我们什么?”
阮桃趴在他胸口,眼神又软又认真:“我们...纵欲不好...”
韩漠轻笑,“嗯”了一身又翻身把他压住,手不安分就开始剥人衣服,一副我偏要跟你对着干的流氓无赖样。
阮桃怂得不自觉鼓起脸蛋,不敢不从,一边配合着脱衣一边央求:“先生,我用嘴可以吗?”
赤身裸体只剩下束胸的白纱布了,系在正当间儿的那个结扣依旧惹人施虐欲,韩漠看他就像一颗有瑕疵的白珍珠落在海水里,处处的吻痕和咬痕昭示着昨晚激烈的情事,韩漠舔着唇回味,将最后的遮掩也除尽。
“不问问我今天去做什么了?”
阮桃乖巧地摇头,他更加担心眼下。
“那你猜猜?”
阮桃就猜:“是...催乳的药吗?”
韩漠俯下身去亲他耳垂,悄悄话道:“催奶的。”
阮桃晕红了脸,呼吸都急促了。
“吃了之后,会痒会涨,特别想被我揉,等到四五天之后,再想束胸的话,纱布都要被浸湿了吧。”
阮桃不肯面对,埋首在韩漠肩窝里喘:“会...会一直...么?”
韩漠使坏:“想知道?”
当然想!
“那今晚吃一颗?”
阮桃又将韩漠搂紧一些,像是汲取勇气和安全感。
韩漠用鼻音哄他:“嗯?”
阮桃没有选择,他从羞耻和难堪中捕捉到无法言明的激动,他答应到:“嗯。”
没口,说来试试新床就单纯地试试新床,韩漠将他剥光也只是想让他换上居家服,顺带揉两下摸两把,他规定:“进家门换衣服。”
阮桃从地上捡起围裙,保证:“进家门换衣服。”
韩漠笑道:“去吧。”
阮桃就重新钻回厨房忙起来,嗞啦下油锅时香味飘了满屋子。
韩漠在书房里工作,杨斯的电话来过两轮,第三遍时他接了,直言:“不去。”
杨斯笑骂:“你就知道我要说啥?”
晚上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叫出去浪。
杨斯自打脸:“真不去?你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么。”
韩漠一笑:“我家里有人,正准备吃饭了。”
“... 晓晓不是说约你那宝贝疙瘩出来玩么?还专门来问我玩具有自由没有,我说别人家的不知道,但是韩总家的是祖宗,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没把人给放了啊?”
杨斯在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