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咬他耳朵:“嗯?是不是已经偷偷尿了?”
阮桃埋在他颈窝里打颤儿,也咬他,除了口水啥也没留下:“尿...呜呜...求求你了...”
到浴室里,有经验了,阮桃刚被放到淋浴间里就自觉去伸手摸花洒开关,热水淋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趴在玻璃上尿得魂儿都要没了。
韩漠看他一身白软的好皮肉被揉捏得处处红痕,尤其屁股蛋上还印着错落的巴掌印,真是,天生该被操的。
他将自己狠狠地顶进去,提着这段软如杨柳的腰肢卯足了劲儿深深贯穿,还嫌不够,还要低下头去把那不住耸动的肩头咬进嘴里,才勉强够发泄这几天看得着吃不着的心痒。
“射给你,”韩漠紧紧地压覆到阮桃背上,将他扒在玻璃上的两只手一并按着手腕压到头顶上去,“要不要我射给你?”
阮桃闭着眼大哭,他好像真的坏了,尿不干净,挨着操一直在流,他崩溃地失声哭喘:“要!呜呜...求你...给我...”
韩漠舔着下唇,以前做爱时他从不话多,可这个太讨喜了,无论哪哪儿都招他喜欢得无法形容,他低头亲一口他脑瓜顶,又问:“求我什么?”
阮桃什么都顾不上了,规矩、本分、教学法则全都随着尿液一并射出去了,他在重新席卷的高潮里呻吟表白:“求求你...啊!啊唔...只、只给我...只射给我...呜...不要给别人...”
韩漠松开他双手,改去掐住他热烫的脸蛋,接吻凶得毫无温柔,就像做最后冲刺的下半身一样凶神恶煞,当精液一股股浇透在淫水浸泡的这一腔媚肉里时,这一场激烈的小别胜新婚终于暂于段落。
第17章 十八暖床丫头
?十八.
一直当成摆设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阮桃趴在韩漠的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儿像金鱼一般张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过劲儿的面条一样瘫软,乏累已经稍稍缓解,现在是被热水和男人热烫的怀抱烘得越发气短。
韩漠在玩手机,杨斯于十分钟之前发消息来调侃他“五分钟”,他直接懒得理,反问到:以前你买的玩具呢?
杨斯:交换了,俗称换宠。
韩漠颇为嫌弃地眯起眼,默嘲一句还是这群纨绔子弟富二代富三代们会玩。
杨斯:最后换来换去玩腻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里的最后都被我转手了。
韩漠拿开手机, 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低语道:“睡着了?”
阮桃赶忙抓紧时机:“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
“我...缺氧...”
韩漠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仰着脸:“怎么不早说?”
阮桃大口喘:“看您在忙...”
韩漠又瞅一眼手机,恰好新消息跳出来:怎么,你想出手了?那先出给我玩玩?
韩漠哼笑一声,把手机扔回置物架上,随后凑去和阮桃碰碰鼻尖,问:“这么乖,如果我说我把你送给别人,你听不听话?”
阮桃慢半拍地听懂了,眼泪登时打着转儿要断线。
韩漠没哄他,含住他颤抖的唇瓣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渡口气,轻笑道:“不禁操,也不禁吓。”
说罢抱他起来,说相声似的:“小嘴儿不禁操,小胆儿不禁吓,是不是你?”
阮桃都懵了,到底什么啊!
他被大浴巾一裹,就露个脑袋,两眼睛牢牢盯着韩漠不放:“先生...”
韩漠站到洗手台前,指挥道:“抽屉拉开。”
阮桃哪有手拉开?而且他也不想拉开,脸往金主肩窝里埋埋,像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