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凌沣唯一的儿子,他也从没觉得那个最宝贝的儿子会是自己。
凌意舶上头那个哥哥叫凌思岸,是凌沣与前妻之子,同时也是评级达不到S级的Alpha,长相更肖凌沣,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为人处世更接近一条阴冷潮湿的毒蛇,曾经以自己负责的东南亚项目缺人为由头亲自找凌沣把楚漾要走,前几个月刚回国,这段时间也提心吊胆,去滇南找了个隐蔽地界喂大象了。
这么多年,凌沣对凌意舶一向都是以命令解决问题,对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关系也极其放任,才慢慢养成了凌意舶如此非暴力不配合的性子。
“行,非要强求,我也可以如你的愿,”
凌意舶冷静了一阵,复而弯起唇角,“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思考了几秒,凌沣泄气般道:“你说。”
凌意舶朝在场的几个手下看去。
加上值守在大门口的陈迦礼,在场一共七个保镖。
六个都西装革履,站得如松柏笔挺。
这剩下一个……
脸蛋和身形都比另外的人小上那么一圈,却是次次将他一击致命的那个。
楚漾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他的专注力全落在自己手上。
他的双手负于身后紧握着,掌心有血,是刚才给凌意舶解开绳结时留下的,斑驳的血迹像是烫的烟疤,是一个个疼痛的烙印。
凌意舶说:“我要向您要一个人。”
凌沣谨慎地随他望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