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一个人在国外做手术就哭过。

东南亚的医疗条件不太好,但是割掉腺体是合法的手术,凌沣派人去联系的是当地医院技术非常成熟的主刀医生。

楚漾一口英文说得标准流利,可医院里的护工说英文总带了当地的口音,听得吃力,沟通也麻烦,楚漾干脆懒得说话了。

没人说话,他就躺在床上等麻醉,等一遍又一遍地挂水,等着通知出院。

有时候后颈会疼得连着头一起发昏,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

要通过手术割掉腺体是很复杂的操作,来来去去一共做了三次麻醉才切除干净,第一次是全麻,后两次都是局部麻醉。

在做完第一次全麻之后楚漾就觉得脑袋木木的,还因为担心恢复不了反应能力而一个人在船上找了个禁闭室把自己关起来自责了许久。

后来,伤口不再疼痛,他也不再需要担心变成Omega。

但他不会同凌意舶提起这些细枝末节。

也许一辈子,凌意舶也不会知道。

楚漾看着凌意舶露在被子外抓住床单的手,扯了扯嘴角,说:“我是你保镖,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一定就是我的疏忽,我必然不好过。”

这双手也长得好看,修长有力,惯会发号施令,指天指地,可也会搂着他的腰犯腻歪,会做让他不得不心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