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有时连孟听池作妖都无法左右他的情绪,所以完全不太能理解凌意舶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还能是爱情吗,一个雇主和家养的保镖谈爱情?
怎么可能呢,这事儿要是往外传出去,那得有多少人议论凌意舶放着一大堆好好的Omega不谈,非要去谈个Beta还爱得死去活来啊?
应逐潮不是凌意舶,他对下级向来严格保持距离,所以完全不能理解到底为什么会和下级培养出感情。
“我只是易感期快到了,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狼狈。”凌意舶坐在车里还没出来,眼皮已经烫得他呼吸如刀割般疼痛。
“易感期到了你去找Omega,你跑去找楚漾算怎么回事?”应逐潮问。
“我现在不需要Omega。”
凌意舶深呼吸,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如果一遇到易感期我就需要找不相干的人去发泄,那说明我根本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而一个Alpha,想要和未分化的人站在同一条线上……那第一步就是不能为信息素所控。”
应逐潮看了他一会儿,没出声,突然被凌意舶不慎外溢的信息素搞得暴躁起来,抓了把头发,打开车门车窗,打电话和医疗组说了几句现场情况。
到这个前期发作的地步,凌意舶也一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一把抢过应逐潮的手机,挂断了正在和医疗组沟通的电话,转接了谢崇珩打过来的:“你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