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凌意舶大可以离开渝水,离开首都,找一个完全自由的地方先待一段日子,凶多吉少也好,至少不用这样被像圈养物一样随时监视。
所以他搞不明白凌意舶现在要去首都自投罗网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
凌意舶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可我现在有比追求自由更重要的事没有做。”
应逐潮推他肩膀:“你懂不懂什么叫……”
凌意舶被硬生生推了一下,没生气,反倒笑着接话:“懂啊。自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应逐潮坐在副驾驶位上,神情晦暗难明:“不是,这话不是这么说的。”
凌意舶的笑容瞬间消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真理,你就别教育我了。”
现在在他身边的不是楚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