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周三再回渝水,大概是不想让楚漾看见自己易感期发作的样子。
三年前楚漾离开时,凌意舶才十九岁,身体机能各方面都没有发展到顶峰,每次度过易感期也就是发发热、流流汗,有气无力,像受了一场风寒,期限一过又活蹦乱跳。
在众人眼里,楚漾是没有分化的位高权重者,自然将他当成Beta对待。
在凌思岸的保镖团队里,楚漾总是沉默着为部下们处理好突发状况的那一个,所以他虽然自己没有当过Alpha。
但他知道二十来岁身体素质属于鼎盛时期的Alpha迎来易感期是何等模样。
别墅里值守的人只有周渡、李观棋、陈迦礼。
说实话,楚漾一个都不放心。
周渡和李观棋闻不见信息素的味道,同凌意舶又没有那么熟悉,很有可能不能提前发觉凌意舶的异样。
而陈迦礼同为Alpha,也许只会被凌意舶压制出生理痛苦,起不到任何作用。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如凌意舶所说,等避开这三天再回去。
楚漾做事周全,他已经提前联系好了凌家在渝水提前联系好的医疗小组,但他不清楚医生会给凌意舶这样的S级Alpha准备什么……
抑制剂?
他见过Alpha打的针,等级越高需要的药物液体更多,为了方便注射,针头也就越粗。
楚漾记得后脖颈被下针的痛楚,手术前的麻药打得像要将他安乐死。
等逛完百货商店,已经下午五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