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夏日独有的闷热快要穿透楚漾的背脊。
他穿的背心布料单薄,汗水紧贴在皮肉上,衣料正小心地透出皮肤的颜色。
对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钳制着他,拥有再绝对的力量也难翻身。
可他不服。
“只是什么?”凌意舶俯下身的距离过于近了。
“少废话!”楚漾热得眼眶发红。
“只是什么,”凌意舶又重复一遍,嗓音沉得像在诱导他,“……只是因为我?”
楚漾抬头对上凌意舶的眼,对方的视线明明干净纯粹问心无愧。
望着凌意舶,楚漾那一双幽深如海的眼眸再难以平静,心中忽然汹涌起正在享受竞技体育的雀跃。
此时他终于不觉得现下仍处于什么狗屁二十四小时安保任务之中,有的只是和他一同流汗的凌意舶,在1v1近身肉搏中势均力敌的凌意舶,即将要明白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凌意舶
楚漾突然只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迅速缠上凌意舶结实的后腰,再利用制住腰部的力量,楚漾上半身用力翻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