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
谈到所获荣誉,楚漾像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这会儿有点拽起来了,“第二名被我打得快脑震荡,等颁奖才缓过神来。”
看着他自信又傲气的笑,凌意舶稍有些意外,又觉得好玩儿,“还真看不出。”
如此近身,赤裸相对,凌意舶才发现楚漾的下边
腹外斜肌上有几道浅淡刀疤,新长出来的皮肉与原本偏白的肤色不甚融洽,他没见过,应该是在东南亚受的刀伤,目光再往上移,楚漾漂亮的胸肌上,从左边心口到腋下,斜切着一处更深的疤痕,有皮肉外翻的痕迹。
这个疤痕,凌意舶记得。
十八岁那年刚上大学,雨夜,楚漾同他去赴谢崇珩生日宴,两吨重的轿车被跟车的人直接在快速路上撞进护栏,车子质量太好,车辆侧身打滑,车身撞凹进去一块,后窗玻璃也不是成片地零碎,而是破了一大块往车内跌落。
楚漾下意识往凌意舶身前挡去
那时正值最为炎热的仲夏夜,楚漾只穿了件短袖衬衫。
之后凌意舶再也没买也没坐过轿车,肇事者现在还在监狱里没有出来。
楚漾这样面对着他,凌意舶也无法近距离观察他的后脖颈,只能看见笔直的肩背、凸出的一字锁骨,肩头圆润,往下是足够结实、富有生命力的血肉之躯。
楚漾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