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哭,肯定不只是因为陈迦礼。”
楚漾的小情绪,再次被灵巧捕捉。
他在凌意舶胸膛前拍了拍,示意对方侧躺下,随后也侧过身子抱上去。
光.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外面下着雨,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休息。
“除此之外,我有种泄愤的畅快,也有鸣不平的委屈。”人在黑暗中的倾诉欲总会强一些。
凌意舶逐渐养成了爱倾听的好习惯:“嗯。”
他发现他多听,楚漾才愿意多说。
“我在雅加达,听说凌思岸给手底下的Alpha保镖注射Omega激素,有一个保镖被弄得完全丧失激素的控制能力,需要靠当地的禁药维持激素分泌,彻彻底底不能离开雅加达……”
楚漾慢慢说完,顿了顿,看凌意舶正是思考的神情,继续道:“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玩儿手底下的人,会把人玩儿死,就只挑在国外临聘的Alpha保镖,回国内后集团部门才不会查到他身上。”
“所以,要想兵不血刃一次性到位,只能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