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如静默几秒,优雅开口:“思岸还说从滇南坐飞机回来直接落的渝水,说你们两兄弟一面都没见上。”
凌意舶坦率点头:“是的,没见。”
赵镜如:“那……逐潮和小池最近如何?”
凌意舶:“还不错。应逐潮一直在港口处理家里船厂的事务,孟听池办的娱乐公司经营运转良好。他们两个人平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赵镜如点点头,楚漾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听凌意舶说:“妈,我还有事情。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
他起身,眉宇间满是焦躁,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又放开,才说:“还有,妈,中秋节快乐。”
“等等。”赵镜如坐直身子,放下茶杯,“我听阿森说,你上次在阿兰若遇袭受了伤,还见了血,是真的?”
这才终于问到了他。
“是。”
“你随我进来,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凌意舶些微愕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伤口不深。”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