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如的父亲在嫁女后退居二线,一辈子积累下来的家产被小儿子糟践得不成样子,全倚仗迅速起家后风头正盛的凌沣。
“不会有妈妈不想见小孩的,她可能只是有苦说不出,希望你成才,希望你能比凌总做得更优秀,”
楚漾对亲情这方面的感知实在是太为单薄,他笨拙地安慰,没话找话,“所以……”
“所以她就放任凌思岸欺负我,”凌意舶侧过脸来看他,目光很沉,“再加之她自己内心对凌思岸愧疚,又对我期望过高,凌思岸会讨她欢心,就拿凌思岸来当制服我的推手。”
楚漾摸了摸他的头,哄道:“那就这一次,下次我们不来了。”
MPV行驶在上昙山的环形公路上,车内寂静,引擎轰鸣,乔鸣在副驾端坐着,司机在驾驶位上专心开车。
楚漾看了眼夹在车内空间的隔板。
他只看了这么一眼,凌意舶立刻会意,懒懒散散地伸手一勾,搂住楚漾的腰,拍了拍大腿,俯在人耳边说:“你坐上来。”
换做平时,楚漾可能还会拒绝。
但现在他知道现在凌意舶需要他的安慰。
楚漾抬起屁股乖乖坐上去。
凌意舶拎起他的胳膊,拍了拍:“要这样。”
认命地环住凌意舶的脖子,楚漾别扭地靠过去,继续刚才的话题:“为人父母,控制欲太强也不是好事。”
楚漾迅速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