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学会的?”
“掐着手算回国日子的时候。”
楚漾说话做事一向谨慎,几乎不会出现错词漏字的情况,凌意舶对他太为了解,等楚漾话音刚落,直接抓起楚漾藏在背后的手,强行摊开他的手掌心,这次借助着床头灯暖色调的光线,果然看见一处处的,月牙状的深红色小疤落在手掌掌腱上。
算了。
看见就看见吧。
楚漾太过于了解凌意舶了,看出来他一瞬间低落下去的情绪,手足无措,手指蜷缩了下,想要挡住那疤痕,低声解释道:“你放心,我现在抽得很少了,你刚才亲我是不是都没有烟味?因为我现在……”
我现在很开心。
身体的秘密浮出水面,喜欢的人视若珍宝,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怎么看他,他不在乎。
楚漾本来就是一把立在寒风里的剑。
现在他身后的人,要做他的剑鞘,他怎么能不感激。
他话说了一半,顿住,只感觉凌意舶沉默着伸手抱过来,男人的头埋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胸前,止咬器上凸起的铆钉按压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冰凉。
楚漾忍不住往后躲了下,又被不满地力道牢牢制住。
他不得不抬起手来,手指在止咬器挂在耳后的位置处扣了两下,亲手取下了凌意舶戴了大半夜的Alpha刑具。
“这东西戴久了肯定不舒服,你还是……唔。”
先是仿佛无止尽的接吻,环绕在身侧的龙舌兰气息汹涌澎湃,楚漾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自身又浮起一股燥热的冲动,亲了一会儿,他的后颈被按住,光滑圆润的肩头被送到凌意舶嘴边。
楚漾以为凌意舶会张嘴咬上去。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