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那你追人家了吗?不追怎么叫确定关系?”谢崇珩恨铁不成钢,“凌意舶你是不是不行啊?楚漾这样的肯定得狠命儿追啊!你不行我换来!”
凌意舶:“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应逐潮精准地捕捉到重点,问道:“不标记是害怕集团里的其他人知道?”
凌意舶回答:“他毕竟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上,底下还管着一帮人,需要一个过程。”
“行,你也终于算是追上喜欢的人了,”应逐潮持着庆祝的态度和凌意舶碰了碰杯,好心提醒一句:“可我最近听说你家老头张罗着给你介绍联姻对象呢,你能同意?”
“我推了好几个了。”凌意舶挺无所谓。
应逐潮挑眉,非常不解:“你爸还不知道楚漾是Omega?”
凌意舶说:“应该还不知道。我手底下的人报上来说最近他和楚漾没见过面,我这边也没什么动静。老头子回国一堆事要处理,除了催我结婚之外对楚漾还没时间关心。”
应逐潮又道:“可我记得你们集团最近不是在搞什么体检吗,听协华医院的人说阵仗搞得挺大,把体检中心都包了半边天,这楚漾体检完的消息爆出来往上边儿递去,你能压得住?”
“压不压得住要看我的本事,”凌意舶挑眉,“总之楚漾是Omega的这个事实,绝对不能以体检结果的方式让集团的人知道。”
应逐潮点头:“这样会搞得像楚漾瞒不住了对不对?”
被问话的人不言不语,伸出一只手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上反复碾磨,手心温度几乎把杯中晃荡的冰块融化了,像在触摸爱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