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浑身又开始发热,掀开被子喘了好几口气,直听到楼上的瓦片发出了些微响动。

索性坐起身,她唤了几声明封,却得不到回应。抱着双膝缩在床角,肌骨在微寒的夜里层层难受,良久后她咬着唇又喊了一声“明封”。

瓦上的人终于听到,轻巧翻身下来,又进了屋子。

“侯爷。”

不知怎么,她鼻子边像是有股血腥气。

“哪儿来的血味儿?”

若是她能看见,便发现得了明封剑身上的细微血迹已经沾到了剑柄上。

“方才在院中练剑,伤了手。”他皱眉握紧剑道。

“你心里也有事。”她惨然笑着,若心中澄清怎么就伤了手。

他不语,而后道:“侯爷唤我何事?”

那仿佛是夜色中的一只小兽,缓缓转过身坐在床边,垂着眼颤声到:“过来。”

明封应声上前。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