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床上抬起她修长的腿的时候,面容冷峻的女子也只是咬了唇蹙起眉:“快些。”
没有过多的前戏,她下身显得干涩紧实,言渚拨开两瓣软肉见到里头殷红颜色,就算上了药,红肿也未全然消散,只是看上去比先前是好多了。
那肉核旧伤未愈,隐隐发烫,他看了太久惹得陆思音羞赧起来,不由得催促道:“你别看了。”
言渚笑了笑将下身衣裳脱下而后将玉柱挤在蚌肉之间。他才堪堪推进去一些,花径干涩若是鲁莽恐怕要伤得更重,他只能逗弄着花蒂盼着陆思音能动情。
与其说快感,此番的疼痛更盛,昨夜适应了这尺寸此刻她也不觉得有此前那般难受。只是红肿位置稍稍一碰便有痛痒感,不免也有些排斥。
“罢了,等你伤好。”言渚感受那花穴中干涩排斥,收了手将阳具拔出,留那充血穴口张弛着。
可陆思音倒是赌了气摸索着他的大腿就将那胯间之物握住,力气大了些让言渚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她十指握着那微微抬起的东西就要往穴里挤,垂着眼憋屈道:“我能忍得下来。”
言渚一时无言,倒说不清是谁强迫谁了,也拿不准陆思音什么心思非得做这个恶。
方才的疼痛的确让她难受至极,她想若是此番疼痛至极,或许往后她便再也不会贪恋这感受了。
看着身下的人横冲直撞,明明难受得紧却硬推着他的肉棒往穴里钻,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还不肯停手。
他无奈伏在她身前将肉棒提出来一些:“我是要你痛快,不是忍受。”
陆思音微怔,那手一松便让言渚又将孽根提了回去。